自作孽不可活。
唐酒一整夜,除了不可控制的低吟,完全没力气招惹容晔了。
隔天,唐酒一直躺到了下午。
懒洋洋的爬起来,唐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分了一样,双腿直打颤。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
唐酒郁闷的套上衣服,在书房里找到了容晔。
她靠在书房的门口,打着哈欠看着他,“你看上去比我健康多了。”
容晔从文件上抬眼,“昨天撩拨我,不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我如果直接问你身体行不行,会打击你男性自尊心吧?”
容晔年头,“所以我身体力行的证明。”
他失血严重,这段时间一直在补营养剂,好好做她的力量只多不少。
唐酒伸手,容晔勾唇,走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骨邢带来的疼痛突然来袭,她小脸一百,咬住了唇。
容晔却是将她直接按在了桌子上,长腿一迈,抵在了她身后,“今天的反骨,还要继续。”
手臂被往后一拉,唐酒就冒了冷汗了。
当他蠢蠢欲动时,唐酒偏头哑声说:“我怀疑二爷是趁着反骨的功夫,满足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小爱好……”
唐酒故意拖着尾音,眼睛瞄见他发红的耳尖,“没有特殊爱好。”
虽说如此,容晔却也无比兴奋。
无力挣扎,异常乖顺迎合的女人,无形中满足了他强烈的掌控欲。
一连几天,容晔和唐酒都异常的放肆,互相折磨,互相深入,恨不得连在一起一样。
容晔身上的伤恢复的七七八八,只不过一直没回复血色。
唐酒这几天,偶尔会昏迷,时间不长。
她醒来也会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针孔。
容晔藏的深,唐酒压根没机会发现异常,做爱似乎成了检查他身体状况的唯一方法。
他也不会经常在禅居,多数时间都会去天北。
最近,好像更忙了。
半下午的时候,唐酒出了禅居,去了医院。
这几天,安生的手术很顺利,只是他迟迟没有适应。
容晔要忙,多数都是她过来。
医生说,安生的状况并不好,有几次,护士都见到他想挖掉新换的眼。
这个状况越来越严重,加上他身手又好,只能容晔派人过来保护,以避免他伤害自己。
唐酒刚上了楼,快到的时候,就看到不少护士冲进了安生的病房。
她一愣,连忙跑了过去。
“安生,他身体不好,你别掐死乐乐了!”
“你冷静一下,如果是不舒服,我们叫医生来检查一下?你、你先松手……”
唐酒皱眉,快步走了进去,就看见安生双手掐着温安乐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他的脸已经红透了,泛着白眼,俨然快窒息了。
唐酒冷喝道:“安生!松手!”
听到唐酒的声音,安生一愣,委屈的抿着唇,“嫂子。”
他捂着自己的眼,抽噎道:“我疼。”
唐酒将他拉起来,按在了床上,让护士将温安乐戴了下去。
“你刚才差点把人给掐死。”
“我就是讨厌他。”
就算眼睛是温安乐给的,但是他就是讨厌,从第一眼就讨厌。
看着桌子上的橙子味棒棒糖,他猛的扔到了地上,“我竟然用了小弱鸡的眼睛,我被玷污了!”
“……”
这词,用的可真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