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的害怕很少能藏住。
从他们见面的第一次开始,柳如是就有意无意的对她下过臣服的暗示。
她是个坚韧、勇敢,并且心性极为强大的小姑娘,以至于对她的效果并不如其他人那么明显。
但,她是会下意识害怕的。
柳如是自认从来不是正人君子,要的只有结果,唯独对她保留一份守则。
但在此之前,她也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之下,不会让她立刻记住,但长久之往的威慑力只会不减反增。
唐酒,他要定了!
柳如是太了解唐酒的谨慎和防备,但就因为这样,她的神经才会不断的紧张再紧张。
相互对抗,再见她被迫承受,这个过程真是说不上来的美妙。
终于,开门,暧昧凌乱的声音,让唐酒的心猛地一停。
哪怕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无数男人女人交缠粗喘的声音还是全部落在耳侧。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唐酒愤怒的浑身隐隐颤栗,却指尖都动弹不得。
柳如是笑着,在她耳旁低喃:“要不要试一试,男人的滋味?”
唐酒瞳孔骤然一缩,柳如是的指尖勾勾缠,一点点的钻进了她的腰间。
“教父,如若我记得不错,现在是您的斋戒日!”
话落,柳如是将她重重的仍在地上,“惹怒我,你倒是比谁都会!”
唐酒浑身犯疼,却是笑着,“您不也最清楚,我到底最厌恶什么?您可真是好笑,就算我学了这些闺房术,也绝无可能用在您身上!”
她勾唇,笑的艳丽如火,“您说是吗,教!父!”
柳如是抬腿,昂贵的皮鞋用力踩在她的胸口。
愤怒像是燎原火焰,恨不得立刻杀死她!
他抓着唐酒的头发,将她拉到正对着大床的黄金笼子前,狭小、逼仄,却昂贵至极。
点缀的水晶、钻石,这一刻就像是在嘲笑着她一样。
唐酒喉咙一紧,双眼因为愤怒渐渐充血,“你今天最好直接杀了我!”
柳如是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一双狭长的眼尽显疯狂,“乖乖,即便你背叛我和野男人搞在一起也无所谓,因为你迟早还是要待在笼子里,成为我的宝贝!”
他将她硬按进笼子,铁链扣住她的脖子,逼着她只能看向大床的方向。
“神说,色欲最美,却最毁心魂。”
柳如是抬手,从身后仆从的手里拿过一个药瓶,打开,将里面的红色药丸倒出来,一颗颗塞进她的嘴里。
甜腻瞬间侵蚀了感官。
唐酒觉得恶心,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
柳如是笑笑,指尖摩挲着她的唇,“乖乖,今日你便好好看着,一点点祈求着。求而不得会折磨你的身体,但这卑劣的欲望也会让你倍感罪恶和耻辱。”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的乖乖,这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救赎你!”
唐酒浑身已经开始躁动,耳旁那些低吟浅唱更让她厌恶恶心,但双眼却依旧坚定。
她笑,笑的美妙又挑衅,“教父,您倒是身体力行的来教我啊!”
柳如是唇角僵硬,仿佛被唐酒看穿了内心的秘密,“二十岁那天,谁也救不了你。”
他转身,唐酒哑声道:“您现在不教我,是因为一碰我就欲火焚身,却……做不到!”
柳如是胸腔颤栗,双拳缓缓收紧。
半响,他凉凉笑道,双眼阴郁,“可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唐酒正要讽刺,就听柳如是道:“因为我和你的家族之间,有个该死的约定……”
闻言,唐酒瞳孔骤然一缩。
家族?
他知道她的身世?
唐酒呵道:“你在说什么!”
柳如是见她的迫切,凉声笑了,“想知道,就乖乖留在我身边。当你走进笼子的那天,我就告诉你……如何?”
这段时间,好像发生的一切全都围绕着她的身世。
唐酒只要想想,就觉得大脑一阵阵的空白。
把随着药效,她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在快速流逝。
她用力隐忍,却忍不住低吟出声。
那炽热的、燃尽心魂的冲动,一点点从涌动、漫延,恨不得侵占她全部的感官,吞噬掉她所有的思想。
柳如是端着红酒,就坐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像是观察自己最心爱的珍宝。
见她眼底渐渐被欲望笼罩,他盯着她的红唇,瞳孔迷离,“乖乖……”
奥克斯将谢春夏带过来,她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潮红。
见到柳如是的时候,她像狗一样爬过去,满眼期待着他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