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她觉得要被容晔融化了。
容晔的吻并没有持久,他只是看出她的可望,将自己送到了她的面前。
唐酒将脸埋进枕头,懊恼到浑身都是粉色。
刚才,她竟然被容晔蛊惑了。
容晔笑着上床,躺在了她的身后,“睡吧。”
唐酒偷偷瞄了他一眼,这才嘀咕了句,“学坏了……”
容晔听见了,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她转身,长臂一伸,用力将她楼外了怀里,“不睡就是不累,需要我助眠吗?”
危险的反问还伴随着滚烫的呼吸,唐酒立刻就乖了,“我已经睡着了。”
“呵……阿酒真可爱……”
只要是在床上,唐酒就觉得容晔的话里都带着十二分的危险。
睡觉,一定要立刻睡觉,不然真就别想睡了。
一夜好梦,梦里也是勾人容二爷。
不过就是,现实里的容二爷却是盯了她一整夜,像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够一样。
晚上,唐酒和往常一样没看见容晔。
习惯了他的忙碌,看不见他的失落感似乎不减反增,但也只能接受。
安生一早醒来就去遛天蓬了,回来时,就看见了恍惚的唐酒。
他在她眼前用力晃了晃手,“嫂嫂,想什么呢?”
唐酒回神,不好意思说想容晔,就指指外头的雪,随口道:“在想你哥会不会打雪仗。”
“啊,这个问题啊,我帮你问我哥。”
“……”
安生是行动派,话落,电话都已经通了,“哥,我嫂嫂问你,你打雪仗吗?”
电话里有笑声,“你先陪她玩会,我晚些回去了再陪她。”
唐酒郁闷,“我不是小孩子。”
安生灿烂一笑,“我哥说,你是他的小朋友,就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