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们去人民医院看看他去吧!”宁平两人将那杯茶喝完,就下了楼。
钱通没有带秘书来,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宁平上了他的车,钱通启动车子,直朝齐市人民医院驶去。
不一会儿,车子便到了人民医院大门口。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伙身穿白大大褂的医生,正在医院门口等候,应该是钱通早就知会了人民医院。
钱通在泊车处停好车子,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便一步上前,来给宁平打开车门。
“您好!市长,我是人民医院院长杨中!”那中年男子道。
“哦,我们去见一下谢富!”宁平简要道。
“那我们一起去重症病房!”杨中道。
于是,他在前面带头,宁平等人随后,不一会儿,便到了医务楼,上了医生专用电梯。
这是一个高级病房,房间是三套间的,外面是会客室,中间是医治室,里面是看护室。
这在齐市,算是高档次的病房了。三甲医院,能弄个单人病房就很不容易了,而要弄个高级病房,就更不容易了。
因为这些病房是宁缺毋滥的,可能很多患者连普通病房都没有,但是高级病房是不能让出来。
一旦有某个领导或者大款来了,没有高级病房,那对院长来说,就是一个严重的事件,所以没哪一任院长敢去踩这个红线。
此时,谢富正躺在一个豪华的病床上。
一见钱通进来,想欠一下身,但是也做不到,他只得不好意思地说:“钱区长,请原谅,我有病在身,恕我失礼了!”
“哦,谢总,不必客气,这是我们的市*长宁平先生!”钱通将一起进来的宁平介绍道。
“哦,谢总怎么了?”宁平关切地问。
此时的谢富,那头黑发一周内便白了许多。
谢富叹了口气,捂着心脏说:“这个是老毛病了,哪料一来这儿就发作了,现在生命不保!”
这边的主治大夫连忙上来,汇报了一下谢富的病情,原来是急性心脏病,如没有及时处理,那结局难料。
宁平听了后,沉思了一下,一下子想起这个问题在《圣医手记中提到过,于是道:“谢总,如果您还信得过我,就让我给您看看!”
此话一出,周围的白大褂们一片愕然,好在宁平是市长,他们只是心里有疑问,但却不敢问出来。
宁平笑了一笑,并不多言,只是将手切住了谢富的脉搏。
通过脉像,宁平断定,谢富只是通往心脏的一根神经受阻隔,于是他笑道:“谢总,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检查一下。争取用中医疗法治一下!”
谢富看了他一眼,道,“实话跟你说吧,我这个病也没多大意思了,论治得好还是治不好,我都得试一下。不过,如果您治好了我,我一定给齐市的经济建设添砖加瓦!”
“请你将左手伸过来。”宁平突然说道。
“您这是?”谢富有点疑惑。
“我是用中医的方法给你检查一下病情,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宁平耐心道。
“使用这个方法查得出心脏的问题么?“后面一伙医生虽然嘴上不敢说,但流露出的神色就是这意思。
不过谢富倒很配合,还是伸出了左手。
宁平伸出手,把住了他的脉搏,一股内气自然流出。
不一会儿,宁平便查到了那根受阻的神经,他暗运神意功,将精纯的内气源源不断地汇入谢富的心脏中。
十分钟后,谢富觉得心脏的某根神经似乎动了一下,然后便觉得有一股舒畅传来。
又过了十分钟,宁平额头的汗便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他加紧了内气在谢富经脉中的运行,终于,谢富仿佛听到了“喀”的一声,心中一口闷气喷出,全身都轻松起来了。
又运功约十分钟,宁平全身都湿透了。
宁平试图打通谢富那神经和心脏联络点的营养通道。
打通了这条路,心脏相当于搭了座快捷的桥梁,营养物质就可以通过这条通道通往心脏,这样的心脏承受能力更强。
又过了一会儿,宁平终于停止了运功,他有点疲倦地坐在边上的凳子上,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吩咐边上的护士给谢富服下。
这一小包药粉,是宁平参透《圣医手记中的偏方做成的,想不到今天派上用场。
不过,这一小包药粉,不是一般医生所能制成,它必须是高段武师用内气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