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江市徐麒麟,被人在家中谋杀,案子还没破!”
四个人都是面如土色,方野来到走廊上,用颤抖的手点上根烟,却怎么也点不着,他一把将烟捏碎了,说:“是‘凭栏客’干的,他知道我们要查谁,先一步行动了!”
“可是这很奇怪啊!”婴宁万分不解地说,“杀掉这些刑满释放人员,只会让我们的调查范围缩小!”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展示自己的力量吗?”王冰说。
陶月月咬着嘴唇思索,她说:“也许他太了解我们了,知道我们遇上案子一定会查,所以就为我们准备了很多案子。”
“那么,这些人……”婴宁捂着嘴,“是因为我们而死的?”
方野沮丧地说:“他拥有巨大的财力,他熟悉罪犯之间的网络,他了解我们小组,他是在拿无辜者的性命反将我们一军,如果我们查,就会有更多人死;如果我们不查,他就会继续逍遥法外!”
王冰说:“我们应该向马叔请求支援,只靠我们四个已经难以应付了。”
“你们来一下!”方野朝外面走去。
一月份的夜晚,寒风习习,方野站在那,眺望夜空半晌,转过身说:“我有一个计划,但只能我一个人去执行!其实之前我就一直在考虑,从眼下的处境来看,这已经不再是计划,而是唯一可以走的路!”
“什么计划?”陶月月急切地问。
“秘密就在王秀才的脑子里,其实我们一直有一条捷径可走——我去卧底,接近他!王秀才曾经对另一个人说过自己的事迹,并在监狱中培养了接班人,那么他也一样有可能对我说!”
陶月月瞪大眼睛,“方野,你说的卧底是指……”
“没错!”方野认真地点头,“我去监狱里面坐牢!”
“什么!?”、“这怎么行?”三人反应不一。
“听我说!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首先我在监狱里面工作过,其次我有过多年的特情经验,毫无疑问我是最合适的人选,距离下一个受害者出现只剩下一个月,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必须走直线!”
王冰说:“虽然我这么说不合适,但2月19是‘凭栏客’订的期限,我们并不需要去遵守它。”
陶月月失望地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
“我知道这样说有些残忍!我们一直查的都是旧案,连现场都没有,我们非常需要一个完整的案子,只有‘凭栏客’继续行动,我们才会抓住他的破绽!”
“假如说……”方野说,“‘凭栏客’做完这次的案子,直接收手呢?他现在是在挑战我们,赢了之后他会不会见好就收?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找不到他,他杀害的所有人都是白死?”
“这种可能性不大吧……”王冰说。
“我支持你!”陶月月坚定地看向方野,“在监狱里接近王秀才,这确实是眼下的最优方案,我们在外面也不会闲着,我们会继续查!”
“我知道你会理解我。”方野看着陶月月,笑了笑。
对于陶月月的突然转变,王冰感到无法想象,而婴宁已经放弃思考,捂着嘴说:“为什么一定这样!抓个杀人犯,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然后她哭着跑开了。
方野叹息一声,他早就知道,大家不可能一下子接受他的提议,他看向夜空,漆黑的夜空无边无际,但是却有一颗星倔强地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