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了吗？”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早上吃的稀饭油条，就一口老咸菜，你们二位在吃啥呢？”前置摄相头弹了起来，这是黄旺的眼睛，“快餐呀，没啥营养，小年轻就爱吃这个！”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每回和黄旺说话，王冰都有种恍惚感，经常把他误认为是活人。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这个住在代码里的老男人，有情绪有性格，上回方野一个问题太过直接，让黄旺生气了，居然开腔骂起人来。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如果把他放那不管，他会自己哼哼京剧，有时候甚至伸出前置摄相头，去看路边的美女。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王冰不得不感慨，T1这项技术真是太恐怖了，简直就是未来科技，如果它普及开来，将是怎样的局面？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活人临死之前上传意识，去往一个永生的世界，那么这或许会成为新的宗教，而且解决了宗教一直以来都无法兑现的承诺——超越生命。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聊得差不多，方野问：“你知道人生函数么？”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啥？数学呀？我数学不太好，高中那会净看前排女生的脖子了，上课啥玩艺都没听！”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行吧，谢谢你！”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没事我先走了，二位慢慢吃。”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王冰关掉程序，说：“神奇，太神奇了！”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确实！”方野点头，黄旺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男人，如果是聪明绝顶的卫晨呢，他真的有可能肆无忌惮地设计犯罪。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一想到龙安某台电脑上，可能运行着卫晨的拟人格，方野吃进嘴中的食物便味同嚼蜡。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上午十点，二人可算在华研公司见到了CEO向天鸣，此人一身西装革履，落座之后看了一眼手表，道：“两位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我业务比较繁忙，只能交谈十分钟。”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我们是警察哎！”王冰忍不住说，就给十分钟，这人架子也太大了吧？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向天鸣微笑道：“我也没犯法呀！”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好吧！”方野开门见山，“向先生，我们来找你是想了解T1项目的。”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T1？”向天鸣的眉角微微上扬，“为什么要查这个？”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既然你只有十分钟，就别问问题了，当年T1曝出丑闻，项目组解散，但经我们调查，丑闻是捏造的，那么为什么要突然解散？”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资金。”向天鸣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是个商人，没有利润的项目自然是要砍掉了。”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炮制一段丑闻似乎有点画蛇添足吧？就好像在昭告世人，这个项目没有前途，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T1已经很久远了，你们查这个没有意义，警察现在都这么闲的吗？”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方野微笑，“我们来就是要知道关于它的事情，我想十分钟时间你应该来不及说明，所以我要求看当年的开发纪录。”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向天鸣眉头微蹙，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两人不像他的竞争对手一样，属于他从未应付过的类型。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秘书进来提醒他时间已到，向天鸣伸手示意秘书退下，认真地问道：“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查这个，是T1造成了某种后续影响吗？”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如果我说，你会拿来诚意吗？”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当然，绝不食言！”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王冰代替方野发言，“有人似乎在利用它犯罪。”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向天鸣提高音量，“不可能，它根本没有研发出来，所谓拟人AI，最终证明是无法实现的。”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不，它已经成功了！”PC【火星独家首发，每日比本站多更2章】

王冰拿出手机，打开黄旺的程序，这个决定性证据，肯定能撬开向天鸣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