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惊讶地张张嘴，“你们的银行？我又不小心听到了什么秘密。”

隔日，陶月月来到指挥中心，今天方野也在，她打声招呼说：“方队长，你那边查完了吗？”

“查完了。”

“怎么样呀？”

“确实如我所料，卫晨的另一个前女友也遭到了报复，不过她现在已经安全了，这帮人实在太可恶了。”看他的神情，这两天查案相必也接触到一些阴暗的事情。

“她怎么了？”

“被人绑架，逼迫卖银，她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我已经垫了治疗费。”

“要捐款吗？”

“暂时不用。”

陶月月想，回头给那个可怜的女孩悄悄打点钱吧，给警察当过女朋友然后被报复，这也太可怜了。

王冰说：“我觉得就应该弄一个警察家属保护协会，你们知道边疆的那些缉犊干警，牺牲之后连墓碑上都没有名字，就是为了防止被犊贩报复家人，那些人真的能做出来。”

方野说：“我听说过一件事情，有一位老警官退休之后，家里的狗失踪，第二天那条狗的尸体浑身扎满注射器被扔在他家门口，类似的报复简直太多了。”

王冰说：“前几年还发生过一起‘黑色邮件’事件，几十个考上警校的学生收到不明邮件，里面是他们所有家属的照片，还有一句威胁‘不要当警察，否则你会死得很惨’，事件导致几个孩子吓得不敢去念警校了。”

“真是一帮混蛋！”陶月月听着这些，感觉义愤填膺，甚至在想要不要私下里培养个蝙蝠侠出来整治一下这帮人。

她想了一下，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吧，不过陈叔叔和林冬雪都是警察，他们能保护好自己。

陶月月说：“方队长，你要偶尔联系一下自己的前女友吗？”

方野笑笑，“她现在应该很好，再说当年我只是卫晨的小跟班，那帮人不会恨到我头上。”

王冰说：“我们现在又有一个女孩子要解救……月月，昨天的录音我分析出来了。”他按下一个按钮，一段降噪后的录音开始播放——

“有人在吗？求你了！求你了！一定要让人听见！我的名字叫马燕……”

王冰按下暂停，“那个女孩叫马燕。”

陶月月说：“很寻常的名字，有失踪记录吗？”

王冰摇头，“我查了近三年的失踪报案，没有，另外全城叫马燕的有一百多人，同音的就更多了。”

陶月月上班之前，王冰和方野就在讨论这案子，所以方野知道事情经过，他说：“用不着那么麻烦，在无线电范围内搜吧！”

陶月月说：“不是，方队长，那个是车载电台，范围有一百公里呢！”

方野摇头道：“王冰不是说，受害者有可能是自制了一台发讯机吗？车载电台确实有很远的传输距离，但是发讯机呢，自制的发讯机也许只有几百米的覆盖，所以受害者就武兴大厦附近。”

陶月月和王冰惊讶地交换了一下视线，原来如此，他们被那个一知半解的小伙给误导了，果然还是方野的丰富经验更靠谱。

陶月月说：“那我们先立案后找人，还是找到人再立案？”

王冰说：“事不宜迟，我觉得赶紧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