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海的奶奶回忆半天，说：“好像四海回来过一趟。”

陶月月问：“你看到他了吗？”

奶奶愣愣地摇头，“四海好像回家拿东西吧，我在晾衣服呢，听见他听见，喊也不搭理，然后就走了，唉这孩子。”

陶月月看着手中的信封，这一沓大概一万左右，难道是凶手为了表示歉意悄悄放在这里的。

信封上那片小小的红色痕迹似乎是血迹。

陶月月对王冰说：“找，到附近找！”

二人出门，叫那个小伙开车，在周围到处寻找，这片是老城区，房子挨着房子，人口相当密集，如果真有尸体的话，肯定一大早就有人发现了。

陶月月有点焦急，街上只有人聚集，就马上叫小伙停车，跑过去看看。

王冰给周围的派出所、分局打了电话，他对陶月月说：“四环路发现了一具男尸。”

“走，赶紧走。”陶月月催促道。

三人驱车来到那里，只见路边停了好几辆警车，路边的树丛中拉上了警戒线，小伙见状有点害怕，跟着二人进去瞅了一眼之后，吓得叫出来，陶月月问：“是他吗？”

小伙捂着嘴拼命点头，“是……是四海，没错！”

“你们是……”正在办案的警察问。

陶月月亮出证件，并简要说明了情况，警察说刚刚接到群众报警，才赶过来不到一个小时，这具男尸被人抛在绿化带里面，脸上盖了一层衣服，似乎是死者自己的，证件手机什么的全部被拿走了，正在寻思怎么确定死者身份，陶月月他们的出现倒是帮了大忙。

陶月月上前看了尸体，李四海长得很魁梧，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他的背后挨了两刀，胸前挨了三刀。

果然还是没能阻止，只希望这是三人最后一次作案。

陶月月对在场的警方说：“尸体先送到市局吧，由市局的法医来作尸检，我们去周围查一下监控录相。”

“好的好的。”分局的警方满口答应。

从人群走出来时，陶月月看见小伙在那哭，陶月月安慰了几句，小伙说：“我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张超就因为多年前的玩笑，就……就把李四海杀了吗？他接下来要杀我吗？”

陶月月说：“别难过了，我们会把他绳之以法的，我让这边的警察同志送你回去吧！”

“好好，谢谢。”

周围都是马路，只有交通监控，得去交通局才能看到视频。

寻觅之时，王冰说：“这里离李四海奶奶家也有一段距离，他们难道杀完人之后，还特意跑一趟？”

“嗯……”陶月月说，“确实比较反常，送了一万块钱，他们身上应该只有十几万跑路的资金，出手倒是大方，可能是另外两人感到愧疚吧？”

“我觉得他们有交通工具。”

“这三人谁会开车？”

“张超吧！”

“他有车吗？”

“好像没有，但不排除偷了辆车什么的。”

陶月月环顾周围，在马路对面发现了一家加油站，门口有监控，过去出示警官证，要求店员调出监控。

从尸体的样子，还有种种迹象推测，杀人可能发生在昨晚，二人就把视频倒退到昨天晚上九点以后，快进着看，视频中来来往往倒是不少车，可惜完全没有拍到弃尸地点。

有几辆车倒是有点可疑，陶月月便先把监控拷走，回去再慢慢研究。

这时方野打来电话，说：“我现在在市局，尸体已经送过来了，正准备解剖。那边需要什么增援吗？”

陶月月说：“技术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