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全部存在银行,家里也没有保险柜之类的。
保姆一直来到男主人的卧室,对着床头发了会呆,说:“这里摆了一个小玩意。”
“什么用小玩意?”
“手工编的娃娃吧,不值几个钱,先生说是女儿送的,放在桌上有个念想。”
陶月月检查了一下床下面和柜子下面,那东西确实不见了,保姆非常确定,昨天打扫的时候还看见这东西。
真丝被套上很明显有个坐痕,地板上似乎还有一点烟灰,陶月月闻一下了,感觉和那截雪茄的味道很像。
是凶手吗?
凶手杀完人,悠哉游哉地点上一根雪茄,在柔软的大床上坐坐,随手顺了一个小玩偶。
这种从容得像游戏般的心态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杀人对他来说就像完成一桩工作,死者咽了气,他就可以放松地在屋里四处参观参观。
这人不是图财的,他有明确目的,是杀手!?
陶月月突然发现一个矛盾的点,如果是个杀手,如果凶手是在确认死者咽气之后才离开,难道会没注意到死者在地板上写字了?
除非那个字完全不会指示出凶手,或者压根就是凶手自己写的。
离开卧室之后,王冰说:“这个号码的主人叫项婧,女字旁,一个青草的青。”
陶月月说:“那应该是XJ,为什么写成XQ?电话里也储存了这两个字母……我问下女主人吧!”
问了殷祯祯,殷祯祯说不认识这个人,丈夫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她从来不过问了,问了徒增烦恼。
婴宁那边也验完了尸,婴宁说:“说句越俎代庖的话,凶手扎了很多刀,前胸三刀,背后十四刀,感觉像是个新手,不怎么放心!”
陶月月问:“在那种状态下,能写字吗?”
婴宁摇头,“不可能,其实,他的右手和地板有摩擦,感觉像是死者被人抓着手,写的字。”
王冰问:“那还要查这个项婧吗?”
陶月月说:“知道不是线索,就不浪费时间了,你去问问女主人,丈夫有什么仇家,我给项婧打个电话。”
陶月月拨过去,很直白地询问项婧和死者的关系,这女孩一开始否认,后来说了实情。
项婧是被死者赞助的贫困大学生,有一回死者去学校看望她,语言中透露出那种意思。
项婧一开始有点抵触,毕竟一个快五十岁的大叔,长得也不咋好看,可是架不住人家有钱,又是赞助自己的人。
项婧借故离开了,后来死者开始各种追求,非常阔绰地送礼物,送的那些项链首坠,她在学校根本不敢戴出去。
一来二去,项婧就同意了,她现在毕了业,死者买了一套小户型给她,每月会打点“零花钱”,定期过去看她,说白了就是被包养。
陶月月对此不太感兴趣,问:“他有几个小三?”
对方说:“好像只有我一个吧,其实他对我还是挺真心的,你们问这个,是他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