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玄侧头问他:“笑什么?”
阿宝“啵”得一下,亲在他的脸上:“刚认识祖师爷的时候,怎么都想不到祖师爷会变成现在这样。”纵容地抱着自己,还用脚关门。
印玄说:“为何又叫‘祖师爷’?”
阿宝新奇地看着他:“阿玄?”
印玄似是满意了,将人在床上放下,准备去浴室洗澡,却被勾住了脖子。
阿宝嘻嘻嘻地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玄玄?”
印玄似笑非笑地说:“玄之又玄的道术?”这是取笑上次阿宝叫了“阿玄”之后没胆气,硬生生改成了“啊,玄之又玄的道术啊。”
阿宝说:“早知道你喜欢,我早就改口了。玄儿?”
印玄眉头微皱。
阿宝立刻意识到原因:“是不是想起了萧弥月?”萧弥月就喜欢这么叫他,一副很熟稔的样子。
他脸色颇为不爽。
印玄说:“你再叫一遍。”
阿宝说:“玄儿?”
印玄又让他叫了好几遍,阿宝虽然不明原因,倒是每次都配合。循环了几十遍之后,印玄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洗脑成功。从此以后,只要听到‘玄儿’,我就只能想到你。”
……
这波情话,阿宝直接将他保送清华!
印玄洗澡的时候,阿宝收到了萧弥月传来的讯息。大概是知道印玄不待见她,自从海中一晤,之后的联系都是她与阿宝进行的。
印玄出来,就看到阿宝趴在床上看自己留给他的作业。
难得的用功,让他沾了水珠的面容柔软下来,犹如出水芙蓉一般。
阿宝本是一心两用,一边看作业,一边看他,如今完全被美色所惑,哪里还有半点注意力在书上。
印玄说:“你将书拿反了。”
阿宝下意识地将书倒过来,做完之后,猛然想起自己刚才看书,明明是正着的,几时拿反过。低头一看,果然,现在才是反的。
印玄拿毛巾擦干了脸:“刚刚在想什么?”
老夫老夫还看呆,阿宝觉得太没面子,就没有照实说,将萧弥月的传讯说了:“明天下午两点在郭庄见。”
印玄随口应了,仿佛不放在心上。
两人睡前亲吻了一会儿,却也知道不是干大事的时候,便拥抱着睡去。
阿宝第二天早早地醒来,转头发现印玄早醒了,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漂亮的眼睛,满满都是自己。
这可真叫忍受不了。
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昨晚只是一脸水珠子就叫人把持不住,何况现在?
反正见面是下午两点,现在才七点半……
经过一番自我说服,两人度过了内容丰盛的早晨,到十点多才与臧海灵他们集合,一道往郭庄的方向走去。
“查案的时候,这条路我真的来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遍。”
上山的时候,阿宝感慨。
现在想起,查案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黎奇只是个爱管闲事的推理小说家,哪里能想到,他竟是这一系列命案的幕后主使。
阿宝说:“我一直在想,旗离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间接干了那么多坏事,难道都不用记录在案?天庭论的因果难道这么简单粗暴?”
可惜这里没有神仙,只有两个鬼、两个人,一个尸帅,无人能回答。
他们走到半山腰,郭庄老酒竟然还在。
老板看到他们,也是十分高兴,一个劲地介绍的新菜单。
阿宝原本就打算在这里吃午饭,自然没有推脱,只是说桃花酿不用准备。上次吃酒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以至于他现在还会时常想起梦里的内容。
不管梦里是真是假,但她学会了一个道理:珍惜眼前人。
臧海灵是第一次,吃得十分尽兴,立刻要求打包,桃花酿自然不能少。
阿宝不知道自己那场梦是特例还是规律,反正没有危险,也就没有提醒。
吃完饭后,他们立即启程去郭庄。
离上次离开,也不过是几个月,没想到郭庄里里外外就变了个样子,墙壁新刷了,桌椅橱柜都换了,要不是先前来过很多次,阿宝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几乎以为这里是个格局与郭庄一模一样的新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