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草...】
【主播老气氛推土机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
【其实刚刚那一幕还挺父女情深的有没有...】
【这发簪好美哦,好想要。】
【那就好好想啊——】
【睡吧,吃得饱睡得好,梦里啥都有】
【这么一只簪子没几十万下不来的。】
古人亦有把犀牛作为崇拜物的习俗,如青铜铸造、瓷器刻画、梁栋门楣等都有犀牛形象出现,认为犀牛可以辟邪、镇凶、保平安,且犀角本身就是一种名贵的药材,并加之犀牛灭绝的速度有点快...
咳。
如此,市面上的犀角簪基本有市无价,尤以红玉般色泽的亚洲犀角最为美观和珍贵,拍卖价动辄十几万数十万,已经足够让大部分普通人望而生畏。
卿卿眼里闪过一丝又勾勾又丢丢的失落和不解。
她没有询问,而是用发簪的尖端把凌迟身上的血泡一个个的挑破,以此发泄不满。
挑过的人都知道,贼疼,然后还要挤干净血水,再敷上绿油油的草药泥,那酸爽...
无论凌迟还是卿卿,找草药做这种黏糊糊的跌打损伤外伤药泥都已经十分熟练了。
凌迟属于务实派,调出的药膏量大管饱味道重;卿卿则致力于完善顾客体验,一直在钻研如何避免药泥干燥后像盔甲似的糊在身上并且一动就簌簌狂掉渣子。
凌迟一边烤着肉,一边看着卿卿。
就见她用那根簪配合打磨过的、分别钻了针孔和磨出了钩针的两根弯钩鸡距灵活的挑捻抹勾纫,两张松鼠皮就互相取长补短严丝合缝的变成了一张,用来缝合的筋肠皮线整整齐齐,结实又漂亮。
两手三针齐上阵,凌迟甚至都看不懂那针脚谁先谁后线头是哪边进哪边出.....
目瞪口呆!
这套操作显然已经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之前还挺自豪的狼皮褥子跟这手针线活一比,技术含量其实像捆麻袋一样粗糙。
【三线埋夹嘛,双层皮叠着还能码这么工整?!】
【专业选手和业余选手的差别...吊打...】
【主播:我是谁,我在哪,这到底是缝纫还是缝合?】
【注:缝纫是手工,缝合是手术。】
【哈哈哈...】
凌迟木然强调:“我觉得很有必要把那张皮褥子重新缝一下。”
“嘻,不要惹,我可喜欢了~”
小东西真狡猾!
是想把爸爸钉在耻辱柱上字母来字母去吗?
【说到缝合——主播,晚饭吃什么?】
【妈个鸡楼上你哪个科室的?】
【吃虫子!吃虫子!吃虫子!】
【人在荒野不吃虫子,水表都给你抄烂喽!】
【人生三问:早饭吃什么,午饭吃什么,晚饭吃什么。】
【问问问一天到晚就踏马知道问,问就是吔屎,滚!】
【老子就不一样,哥现在有奋斗目标,主播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哦吼,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搬起砖来倍有劲儿。】
【醒醒,上个这么干的老哥自从主播吃了一次山鳗和5两多的大闸蟹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月初,我吃什么狗吃什么;月中,狗吃什么我吃什么;月末,吃狗。】
【鲜虾鱼板面:呵,那沙雕是我大学舍友,已经搁我这儿蹭了3天饭,老子泡面都快没得吃了。】
【哦吼,我嗅到了爱情的酸臭味...】
【妥妥的真爱!】
【爱他,就带他去看最好的肛肠医院】
【尼玛,果然天下沙雕还是一家】
【......】
“其实我也找到了些东西,”凌迟摸出一把墨绿色开着嫩黄小花的植物:
“蒲公英都认识吧,懂的都懂,我想这东西的药效啊、处方什么的就不用我特别介绍了,属实忒多,整理出来能写厚厚一大本书...”
“我奶奶以前总说,秋天的最后一茬新芽蒲公英是最好的,药效还有味道都是最好的。”
他切了些松鼠肉碎放到石锅里慢炒,颜色浅淡的脂肪滋啦作响,沁出香气扑面的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