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狡辩，村里好多人都看到了！你天不亮就穿着小背心在村子里乱跑，你就是从小寡妇们家里跑出来的！你就是个沾花惹草的臭流氓，狡辩也没有用！”

林凡被气笑了。

“我说秦晓晓，我那是在晨跑！是在晨跑！”

“你懂什么是晨跑吗？”

“你上学时早上不晨跑吗？”

“或者你的同学，早上不晨跑吗？”

“秦晓晓，你没吃过肥猪肉，总见过肥猪跑吧！”

“我……”秦晓晓语塞了一下，忽然气鼓鼓地说：“我才没工夫看你这头肥猪在村子里乱跑！”

“还有，臭流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堂姐跟你一届，她把你的事情已经告诉我了！”

“三个月前，你跑进女厕所里耍流氓，被老师抓到，学校把你勒令退学，现在你又和你姐整天泡在一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三不四，不干不净！哼，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全村人都知道！”

林凡原本应该今年毕业，但是三个月前，他为了追赶一只跑进教学楼的老鼠，误打误撞闯进了女厕所，正好撞见一个女生在脱裙子，于是学校领导不管他怎么解释，也不管其他同学如何帮他说情，直接将他勒令退学。

此事现在被秦晓晓提起，林凡知道自己有口难辩，当下他也懒得解释，就要扎进水里游走，就在这时，秦晓晓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

“你站住！”

林凡闻声收住去势，有些不耐烦地半回头说：“你又怎么了秦晓晓？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不是故意看你洗澡的，也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

“不、不是。林凡，好像有东西……林凡你快救我！”

秦晓晓的说话声音忽然发颤起来，甚至开始带着哭腔，好像受到了巨大惊吓。

林凡感觉秦晓晓的声音不像装得，但又不太确定，于是继续半回头道：“你别吞吞吐吐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腿抽筋了？”

“不、不是……”

秦晓晓一动不动地蹲在河里，心惊胆战地低头看向水面，小脸已经变得煞白。

“好像，有东西，钻进，钻进……林凡你快救我！”

“啊？”林凡心里升起一个猜测，当下戏谑一笑道：“有小鱼钻进你的肚脐眼了吗？”

“不，不是小鱼！”秦晓晓声音发颤地说，“是长长的，滑滑的……”

长长的，滑滑的？

难道是水蛇？

林凡立刻转身，来在秦晓晓面前，俯身问道：“它在哪？”

秦晓晓依旧蹲在水里，双手掩胸，脸色苍白，表情非常古怪。

“在、在我衣服里面……”

“在你衣服里面？”林凡第一反应望向河边的树林，但又很快回过头来，顺着秦晓晓的白嫩身体看向水下。

秦晓晓上身什么都没有穿。

透过荡漾的河水，林凡隐约看到秦晓晓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裤。

难道是钻进了她的小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