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组,升!”
乔闻达下令后,先锋组二十人冲入被劈成两半的将军府。
长刀制敌,短刀刎颈,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先锋组很快就冲进了钞辉的卧室。
但这位第四将军早就架起机枪,疯狂向门口扫射:“来啊!有本事你们杀了我!”
钞辉吃准文铮不敢伤害自己,化恐惧为愤怒,疯狂的咆哮着。
先锋组的任务是活捉钞辉,火光中没人敢开枪,只能被动躲避。
子弹快要耗尽时,钞辉掰断了床头的灯架,不大的硬板床一分为二,通过秘密通道,他迅速抵达地下车库。
钞辉一边咒骂一边上车:“死瘫子,你等着!有机会我肯定杀了你。”
正说着,一支冰凉的手枪顶住了钞辉的太阳穴。
“师傅,知道席廷园怎么走吗?”乔闻达的声音如子弹一样击中了钞辉的灵魂,让他止不住地寒战。
“我警告你我是青玉台第四将军!你这是大不敬,是死罪!”钞辉呼吸急促,看上去很紧张。
乔闻达不屑地笑了笑:“你放心,我懒得打你。”
说完就把钞辉拎到了副驾驶,如同摆弄一只兔子。
乔闻达一翻身就从后座到了驾驶位,启动车辆开往郊区别墅。
“你这车不啊,哪买的?”乔闻达感叹道:“动力真好!”
钞辉却傲娇起来:“只有你们这样的平民才需要买车,我这个车是私人订制的!你小心点开,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可乔闻达更加傲娇,一转弯就剐蹭到石墩子上,车身发出一声闷响:“哎呦,真对不起,不过我赔不起,您还是自己修吧。”
钞辉心疼得发起抖来,但闻达为刀俎自己为鱼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缩在副驾驶座位上生闷气,活像个小媳妇。
一路上风景很好,星光闪耀,月光静谧,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别墅前院也是静谧的,文铮坐在轮椅上,看上去十分轻松惬意,好像刚才劈开将军府的是另一个人。
很快,乔闻达开着汽车驶进前院,钞辉配合下车,没有丝毫反抗。
“好久不见,舟车劳顿辛苦了,喝杯茶吧。”文铮向前推了推杯子。“你最喜欢的伯爵茶。”
钞辉看着茶杯,好像在怀疑有毒。
“要不您喝我这杯?”文铮说着,把自己的茶递到了钞辉面前。钞辉这才打消疑虑把茶喝了下去,看样子像在喝药。
“我知道你今晚会来找我,但为什么要用这么礼的方式!”这口茶像是给钞辉壮了胆,让他把一肚子的不满全都吐露出来。
“礼尚往来罢了,最近半年你派了多少刺客来杀我来着?”文铮看了看乔闻达。
乔闻达熟练地回复道:“投毒三次、小型刺杀两次、大型刺杀一次,总共六次。”
“你看看,平均一个月一次,你就和女人的月事一样,太准时了。”文铮依旧微笑,但在这种语境下,微笑却变成了嘲讽。
钞辉又生气又害怕,大声喊道:“刺客不是我派来的!”
乔闻达插嘴:“六次刺杀的刺客都穿着第四将军府的制服,难不成有人诬陷钞辉将军?那可是大不敬啊!死罪!”
钞辉有些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大总统会主动让刺客暴露身份!难不成大总统是想拿自己当挡箭牌?
“想不到吧?忠心耿耿那么多年还是被大总统给卖了。”文铮一边玩弄着手里的茶杯一边问道。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难不成还想杀了我?”钞辉面露狠色,他料定文铮不敢对自己动手。
乔闻达拿出一个牛皮纸包摔在钞辉脚边:“好,那就先不提刺客的事,这是我们在你内网里找到的,打着青玉台的旗号倒卖军火总是有的吧?”
钞辉捡起文件,他多年以来收受贿赂的详情、倒卖军火的犯罪事实写得清清楚楚,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背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