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医院里住的还不,好吃好喝的还不用上班。
那位姓陈的副院长为了让我安心,不但给我在单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而且还是带薪休假。
能让我们那位外号“周扒皮”的吝啬领导这么给面子,可见他在这座小城的影响力绝对不一般。
现在除了每天各种仪器管子插在身上比较难受,其余时间还是挺自在的。
白天身体检查时比较聊,我只能用睡觉来打发时间。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了,就出来瞎溜达。
这个时候的医院还是比较安静的,除了偶尔有人上厕所,长长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灯光明亮,让从小听多了鬼故事的我也胆子大了起来。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忽然看见一个穿白西装的人拉着一个病人出现在大门外。
我开始一愣,因为我并没有看到监护室的大门打开,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揉了揉眼睛,我以为是我眼花了,也许是医生带着病人去检查。
但是仔细一看,医生手里竟然拉着一条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竟然绑在病人的手上。
精神病?要不然为什么要绑住他。
我马上站住了脚步,想等他们过去后我再继续散步,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慌忙把路让了出来,站到了墙边。
白西装拉着病人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看我盯着他们看,冲我微微一笑。
你看的见我?
这医生不会也是精神病吧?这么大两个人我怎么能看不见?
我刚要说话,但是注意到他们在廊灯的照射下竟然没有影子,而且我没有听到他们走路时发出任何声音,难道他们是鬼?
想到这里,我惊恐的看向两人。
白西装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面色如玉,身姿笔挺,正微笑的看着我,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帅哥,一点也不阴森。
另外那个病人是一位老人,面如死灰,目光呆滞,就像傻子一样任由白西装拉着往前走。
我壮起胆子问道。
兄弟你这是干啥?
白西装确定我能看到他,又冲我笑了一下,对我挥了挥手。
我们还会见面的。
然后拉着病人向远处走去,在走廊尽头消失不见了。
啊!
我差点大叫起来,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巴,还真是鬼啊,再也没有闲逛的心思,一溜小跑回到了我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鬼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嘛!那个白西装还挺有礼貌。
看他拿锁链拘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常?但是白常不是戴着高帽,手拿哭丧棒,吐着长舌头的厉鬼形象吗?
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脸都没洗,就急匆匆跑到护士站打听重症监护室的情况。
因为我也算是医院的名人,闲暇之余就跑到护士站找小护士们聊天,所以没费事就打听到想要知道的情况。
昨晚凌晨一点三十四分,重症室病人抢救效宣布死亡,听说死者生前是一位将军,在战场上立过数战功呢。
这个时间跟我看到白西装他们消失差不多,回想起昨天白西装说我们还会见面的,我又有些担心,难道我也命不久矣?
但是如果真的有鬼的话,那天我梦到的鸿钧也是真实的?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一个小鬼我还怕个毛啊!我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印记,脑子一片混乱。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一个月的时间也挺快过去了。
这一个月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内,除了白天当小白鼠,晚上即使再聊也不敢出去闲逛了,生怕白西装把我给带走。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陈教授的各项试验也都做完了。
我现在身体的各项数据都要高于普通人,心跳平时就达到了220,稍微运动更是达到310、骨密度堪比老虎的骨密度,细胞恢复程度也是惊人。
如果让我参加奥运会,十有八九能拿回几块金牌。
陈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关上门并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