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总经理，你终于来了。"

我吓了一跳，看向振聪。

"什么？总经理？这是什么意思？"

振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我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然后说。

"ZC合伙公司？这是什么？你辞职了吗？"

"是的，我辞职了。"

"什么？为什么？你在一家这么好的公司工作，这是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环境吗？那个公司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律师事务所。你居然辞职了？"

振聪笑了出来。

"嘿，这台词怎么那么熟悉？当初你说要辞职的时候，我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现在你能理解当时我的心情了吧？"

"你说什么？这不重要。你为什么突然辞职？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难道……你是因为我辞职才辞职的吗？"

"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他又露出了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这让我更加生气。

"你开什么玩笑？"

"不，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肯定是疯了。"

不管怎么想，这家伙肯定是疯了。我辞职是迫于奈，你为什么也跟着辞职呢？

我法理解，于是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振聪问我。

"你怎么啦？好像装作不知道一样？你难道忘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还一起签名，拍照了。"

"什么？"

"怎么了？你真的不记得吗？"

"嗯？"

"天啊，你还真是喝懵了？以后当我认真说话的时候，你可别喝那么多酒了。懂吗？"

"……"

"我给你看看。"

振聪拿出手机，迅速浏览了一下相册，然后向我展示了一张照片。那是在家附近的小酒馆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已经酩酊大醉，就像刚签完合同的体育名人一样，与振聪并肩站在一起，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手指上沾满了番茄酱还是其它什么红色液体。

"啊！"

这时，我才逐渐回想起当时在酒局上的事情。渐渐清晰的记忆告诉我，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你、你是、难道真的？"

当初以为只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居然真的做了吗？

"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要这样做？"

振聪点了点头，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那真的……不是开玩笑？"

当我第一次看到“ZC合伙公司”这个名字时，我本以为这是陈振聪律师的办公室。我想他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迫离职才不得已出来单干。

但事实却出乎意料，原来这是一家投资公司！

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家伙的名字是'ZC'，而我自己的名字也是'ZC'。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想好这一切的呢？

"那现在，可以详细解释一下目前的情况吗？我头有点疼了。"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倾听着振聪慢慢地解释了所有发生的事情。他最近一直那么忙碌，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好的，我明白了。但为什么不是你，而是我担任总经理呢？"

"因为这是一家投资公司，所以你作为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当然是总经理。而且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我觉得你的颜值比我高，至少更适合作为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可以理解。

"到目前为止，我都可以接受。"

我拿着振聪递给我的文件说道。

"但这个文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股份比你多？大致看了一下，比例似乎是6:4左右。这难道不是弄了吗？"

文件上的确如此写着，我的股份更多。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努力和投资都是振聪付出的，我完全法理解为什么我的股份会更多。

"不，没有写。就像文件上写的那样。"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的股份会更多？"

振聪轻蔑地笑了笑。

"你这家伙真是好笑。我见过有人因为分配少而抱怨，但从来没见过有人因为分配多而抱怨的。都多给你一点了，你还觉得有问题。"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如果不理解就先背下来！这不是你以前经常对我说的吗？就这样，闭嘴接受吧。"

我的脑袋有点发懵，我不知道我正在和这个顽固的家伙在争吵什么。

"坦白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理由。"

"哎呀，拜托，别逼我说出伤人的话来。"

振聪耸了耸肩。

"难道一定要有理由吗？"

"当然应该有理由。现在的世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难道只要有人给你钱，你就应该条件的接受吗？我可不想以后被人背叛，失去所有。"

"说什么废话！你总是说一些老套的话。你不信任我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正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才更应该坦诚相见。我不想因为钱的事情而失去你。"

"没事，钱对我来说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