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开始马真帅看到公整的牌一愣。
居然已经听牌了。
斯嘉丽也懵了此刻她的牌居然九宝莲灯听牌。
李言牌比较烂,但这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程放天看着自己的牌在看看来福。
好你个来福居然来阴的。
“二万。”
斯嘉丽低头看着自己的牌,只要现在自己推到那么这次世界赛的冠军大概率就是这个周来福了。
犹豫了一下没有吱声。
但当她摸牌的时候居然是八万。
自摸了。
一手自摸可是创造历史的啊。
不过这种历史也不过是赌王的背景板罢了。
仅仅犹豫一下斯嘉丽决定还是给程放天一次机会。
“八万。”
马真帅摸牌,当摸到红中的时候一愣,自己七对单吊红中居然自摸了。
他看了看来福在看看程放天呵呵笑着:“红中。”
接下来最让斯嘉丽无语的是,自己连着五手都是自摸。
最后一气之下把牌拆了形成一上听。
而马真帅也接连两次摸到红中。
在第九手的时候,斯嘉丽和马真帅心里都有个疑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程放天还没有胡牌?
他在搞什么飞机?
“胡。”
李言轻描淡写的说完三人也都不意外必经都九手牌了,在没人胡都快流局了。
当麻将结束的时候,程放天起身和李言握了握手。
“没想到啊来福,你赢了。”
说完这话他走到裁判席那边跟主裁判道。
“梭哈我认输。”
“程先生你确定放弃梭哈冠军吗?”
“我确定。”
裁判和其余裁判商量了一下最终同意了程放天这个提议,毕竟不同意比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毕竟想赢很难想输太简单了。
“女士们先生们!我很荣幸的宣布世界髑王争霸赛……”
酒店套房内。
楚天笙关上了电视。
“老何啊你赢了。”
“哼哼,那是自然,我教的徒弟吗。”
“唉~我说老楚不至于吧?你难道输不起?他们两个日子还长呢,要不我们来个三局两胜?”
“不用了。”
自此之后何品胜在也没有找到楚天笙。
有传闻说楚天笙死了,还有人曾经在百慕大群岛的某个岛上看到过楚天笙在游艇上钓鱼。
总之传言很多。
而自己那个徒弟周来福,当上了世界赌王他邀请徒弟来管理自己的赌场。
但他拒绝了,并且再也没有参加赌王赛。
弥留之际何品胜看着来福,他想问些什么但此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问问为什么不继续享受世界的目光,为什么会选择平淡。
这没有答案但似乎又有了答案。
这一生李言过的很充实,不愁吃不愁穿,在汉水镇一过就是二十多年。
当听说何品胜自己的师父病重,李言带着朱宝意一起送这个师父最后一程。
岁月没有在朱宝意脸上留下痕迹,而朱宝意亦没有在李言的心上留下印记。
朱宝意又努力了十年,最终还是无济于事。
当太床上的朱宝意和三十年前李言刚见到的时候别无二致。
但此刻李言能感觉到她已经是秋夜时树上的黄叶,虽为凋落但结局注定熬不过这个晚上,也许时一阵风的抚摸,也许是清晨鸟儿的路过,它注定要凋落。
“来福~来福啊~”
“我在,我在呢。”
朱宝意明亮的双眼毫无浑浊她叫着他看着他久久的低声的问:“你爱过我吗?”
“我一直在爱啊。”
朱宝意勉强的一笑,看着周来福眼中的泪从眼角滑落。
“我想听真话。”
“爱——吗?”
“爱的。”
“你说谎!”
这三个字说的撕心裂肺如同干刀剐心。
李言愣住。
直到入夜朱宝意的身体僵硬李言依旧不舍松手。
看着爱人如同睡着了般的平静李言如何也不明白她临走的那局“你说谎”是何等的绝望与不甘。
“爱的,我说的是真心的,宝意你听见了吗?”
“我想你是不曾听见的,也好~”
“希望你的脚步慢些走,慢些走我这便来找你,跟你诉说对你的爱。”
李言起身松开朱宝意的手,没一会重新走了回来。
换了一身衣服,这身衣服正是他与宝意新婚时候穿的。
大小还整合身。
掀起被子和她并排躺下李言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而此刻他另一只手把刀尖向内竖着肋骨的缝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慢些走……”
……
【李言】实验题。
精神:差。
罪恶值: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