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不解的看着安红韶,“自然是伺候你。”
都已经暗示的这般明显了,他这个男人有何畏惧?自然是妻有所求必应!
“你若再胡说八道,今个夜里给我去书房歇着去!”安红韶原是想板着的脸的。
可听见连如期一口应下,忽得想起了除夕夜里,桌案上的胡闹,脸上微红,发出的声音似乎有些软,“我有正事同你说。”
惊觉声音不对,安红韶赶紧清了清嗓子,拿起旁边的茶杯,掩了心里的燥热。
将在相府的事,说了出来。
对于那荷包里是不是银票的事,安红韶也拿捏不准,只觉得该让连如期多注意才是。
连如期听了安红韶郑重的嘱托,伸手将人拉在怀里,“大理寺有人怀疑我这个指挥使并非正当手段得来的,有人一直盯着卫所,谁曾想查着查着却查到了刑部头上。这两处本就不对付,这下矛盾激化了,他们已经去父亲那里探了好几次话了。”
总得知道,究竟是真的如表面上看的这般,还是有人推波助澜?
听了这话,安红韶愈发的紧张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连如期胡闹的手,“这般,那杜少夫人的示好自然不简单。”
即便不是银票,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连如期猛的一翻身,将安红韶压在身下,目光定定的看着安红韶,“刑部这般着急,说明他们还怕大理寺在挖出旁的事来,想着让我压住一二。”
若是这案子能到此为止,刑部自然是欢喜的。
如今是他的把柄被大理寺捏着,而连如期是关键的人物,他们自然是要打点的。
只是,连如期却轻笑一声,“相府宴会上动手段,我们倒不用怕。”
就如同那两个庶女一样,给相府抹黑,爱谁谁,一律打发了。
而刑部在这个时候,无论是送银钱还是其他,反而是真心实意。
要知道一旦闹大了,他真的检举连如期,必然是牵连相府。
话说到这来了,安红韶恍然间明白了,“你说刑部是相府的人?”
所以,在宴会上有那么多人配合着将自己跟嫂嫂分开,原就是相府安排好的。
安红韶惊的一身冷汗,这些人竟是设了局让自己收下东西,到时候让连如期不好拒绝,可是让相府出面的,这事定然不小。
看安红韶变了脸色,连如期不由的将人楼的紧些,“无论咱们察没察觉,出了这事也得掂量着办了。”
毕竟,相府已经出头了。
所以,安红韶怎么做,于这件事而言影响并不大。
安红韶赴宴,连如期自然是惦念着,他所想的并非朝堂的事,而是安红韶安全。
至于什么利用不利用的,该都由自己扛着便是。
只是现在,连如期突然咬住安红韶的唇,她这么紧张,是因为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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