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原来谱子里的缠绵悱恻。
连如期刚准备将袖子放下来,手猛的一停,“凤求凰?”
声音极轻,问完之后,继续低头做自己刚才想做的事情。
安红韶点头,“看样子,该是庞相让来的。”
连父谨慎,他虽然处处敬重庞相,可到底不能说,永无二心。
庞相这是想着,让礼部尚书也彻底成了相府一派。
连如期嗯了一声,却没多言。
不过说话是说话,连如期夜里却也没真的碰安红韶,都上火成这个样子了,让她睡个安稳觉比什么都强。
次日一早,连如期早早去练剑,安红韶也跟着起来了。
等到了时辰,连如期背对着安红韶,而安红韶让人端着食盒进来,“尝尝。”
本来,安红韶已经同包嬷嬷告假了,想着今日连如期生辰她就不过来,可是没想到,连如期一早就离开了。
即便是不大选,也应该点几个官宦女子进宫。
得了这个消息,安红韶其实挺为上惠安县主可惜的,国母大去,等着科举结束,她们一起从侧门入内,不会办宴,一顶小轿,就跟下头的人纳妾是一个样,安安静静的就成了旁人妇。
处理好庶务,安红韶也无事,便去了包嬷嬷那边。
皇帝并非贪恋美色之人,点了庞冯两家的县主入宫伴驾,而后又点了京城三位贵女。
连如期刚要伸手接过,却隐约的听见了钟声。
如今,各地科考的书生多都已经到京城了,科考的日子不能变,加上如今又换了主事的人,礼部的人要忙的飞起了。
群臣,复议。
连如期伸手拉开椅子,将藏在身后的兔毛套袖递给安红韶,“兔毛已经阴干。”
夫妻两辈子,安红韶自然是能记住这么重要的日子。
等着晚些了,连父差人回来传消息,宫里头皇后娘娘病逝,礼部自然要紧着处理皇后娘娘的后事。
瞧着安红韶领口还有一点面,连如期心思微转,“这是你做的?”
不知道是哪位主子薨了。
这是宫里出事了,包嬷嬷毕竟在宫里伺候过主子,有主子去了,她还是会朝着宫里的方向磕头,就当是不忘先太妃的恩情。
前两日安红韶就同连母商量了,周氏有孕,不能乱吃东西,光叫着婧函过来也不好看,为了避免麻烦,就不大办了。
安红韶揉了揉这毛茸茸的白色,“你过生辰,送我礼做什么?”
这,也就算是有眼力劲。
连如期眼神随即一变,与此同时,吕佑从外头匆匆回府,待连如期出去,吕佑禀报,宫里传旨,让连如期速速回宫。
今年年头不好,暂且不议立新后的事,可纳几个姑娘进后宫,也并不会让皇帝多为难。
只是日子清贫,娘娘的身子受了不少罪,虽说回京后日子好过了,可是身子早就掏空了,前日走路不小心摔了一下,这就过去了。
连如期没看安红韶,只专心的尝眼前的面,“你我夫妻,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九日,整整九日,皇后的后事才算是忙完了。
宫里能配的上这钟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