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庞相一派的人都会挨收拾。
圣上是最重情谊的一个人,庞相辅佐他登基的恩情,他一直铭记在心。无论何时,庞相都是江山的功臣。
不过却也是有可能的,吏部尚书下台,下头的自然要顶上。
虽说安红韶有孕是好事,可是算这个时间是自己最忙的时候,没能好好的陪安红韶,却也是他的遗憾。
庞尚书处死之外,庞夫人及其庞尚书所出的庶子庶女全都驱赶出京。
算算日子,那几个月,该是安红韶有身孕最稳妥的日子。
叶大人这次也立了功,叶家应该也会提。
反正各处都安插一个人,至于尚书之位,连如期倒是另有属意的人选。
左右,连如期轻笑,“圣上该不想让我离着他太远。”
七月中晚间天已经有些凉了,连如期将安红韶搁置在长椅上,冬青随即拿了披风盖在安红韶的腿上,免得着了凉。
连父那样的身份,肯定要跟着过去的。
连如期拉了椅子坐在安红韶跟前,“冯阁老几个儿子不错,我瞧着可以安置在吏部。”
毕竟,虽然刚刚科考完,可新人还是没有经验,不能全指望他们。
左右,上一世连如期离京城的祸害已经解决了,而且,打的庞家落花流水,想来一切都早有安排。
这一点安红韶倒是理解,圣上最信任连如期,自然是要斟酌着想好地方。不过,就是辛苦连如期这么来回跑。
皇帝念着庞相的旧情,不动庞相分毫,如何处置庞尚书便都不为过。
连如期整个身子靠在躺椅上,抬头看着明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所以,庞相无碍,只有庞尚书被受车裂之刑。
自己上辈子所受的流石,自也应该让他们尝尝。
他们只追究,那些个非庞相不可的人。
安红韶很平静的听着连如期的叙说,听着他声音平静,甚至都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安红韶心疼的握住连如期的手,“他们如何,便就是他们应该受的。”
而刑部尚书,戴罪立功,圣上宅心仁厚,不予追究,只希望他们能同大理寺一起,严惩四方。
而让刑部尚书叛变庞相,其实连如期另有用意,庞家在京城的盘踞以久,真要细究这要查的官员太多了。刑部尚书这么一戴罪立功,其实也是震慑了那些个,原本只是攀附权贵,并非非庞相不可的官员。
主要是,冯家的人大约都是跟冯阁老一样,一根肠子通到底。
连如期嗯了一声,“我倒是厉害,短短时间竟能做到这般地步,想来他日史书工笔,也能有我浓重的一笔。”
随即想到什么,连如期翻了个身子,“八九月份,估计圣上会安排秋猎,到时候我得离京些日子,父亲估摸也不会在家。”
安红韶揽着连如期,主动靠的他近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远处也不知道是谁,正在祈求秋日里得个好收成,放了半边天的烟花。
只是,遗憾还没想完,连如期却摇了摇头,“呸,晦气东西,我怎么能快?”
这话说的,让自己着实没面子。
安红韶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连如期话里的意思,自从自己有孕后,连如期不正经的时候不太多了,一时间竟没想到他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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