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谁好端端的吃这个东西。
连如期下巴放在安红韶的肩膀,“有的,我瞧见过大夫给旁人开过人中黄。”
安红韶扑哧笑了出来,他这话说的新奇。
“行了,赶紧起来,这般矫情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心里成日里都想的什么,倒将自己惹的不知道如何答话了。
只能感叹,他也曾是个读书人。
“你若真心疼我,下辈子还我来迎娶你。”安红韶想着总的将人哄起来才是。
也不知道怎的,安红韶竟有这个念头。
连如期愣了一下,而后轻声的说,“好,那你记得也对我好一些。”
做男子,夫妻不和顺到底还有旁的门路,可女子不一样,好像一生都要依附男子。
安红韶点头应承,连如期对自己这般好,自己怎么可能舍得冷落她。
连如期这次不敢耽搁,随即放开了安红韶匆匆出去。过了一会儿连如期大步流星的回来,“卫所有事我得亲自去一趟。”
连如期恩了一声,本来要出门了,后来停下脚步思量什么,这才吩咐冬青寻一截桃木来。
所以,等着忙完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若是连父问起,安红韶只管用这话说。
现在人是在皇宫出的事,外臣尚且没得消息,再加上过年,宫里头必然将消息压的死死的。
这事安红韶真没听说过,若是吕佑要办婚事,作为主子连如期少不得要表示表示,可是连如期从未跟安红韶提过。
连如期临走的时候决定还是透个信,“卫所的人说,葛小将军被毒死了,此事我得亲自去瞧瞧。”
谁知道吕佑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是婚事自有主子做主。
连如期这是意思是,究竟是庞相的意思,还是圣上的意思,还拿捏不准。
冬青也不好说,我给你说媒吧,得先听听吕佑的口风。
安红韶摇了摇头,她还是莫要多想了,对圣上起不满之心,这可是极为危险的。若是哪日里说错了话,不定会给连如期惹来麻烦。
只一瞬间,安红韶脸色微变,“他疯了吗?”
只有一个可能,他心有所属了。
安红韶有好些话要问,可是大过年的都这个时辰了,来找到连如期必然是急事,只能嘱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而后,想着连如期若是做姑娘,必然是个冷美人,惹人怜爱的很。
大过年的,这桃木想来并不稀缺。
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哪里的事这么多。
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没必要藏着掖着的,除非。
安红韶跟冬青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看来是想到了一处,除非他瞧上的真是楼里的姑娘。
这个时辰连如期才出去,今夜怕是不一定能赶回来。
都说三岁以前的孩子能瞧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他去的地方都是极为凶险的地方,若是带回来什么凶神恶煞的东西,那小子本来就爱哭,不定得吓的哭成什么样。
第一反应,这是庞相手比,庞家于社稷有功,葛家也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杀人,真真是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