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连家跟其中一个太医走动频繁些,可毕竟都是男子们在走动,安红韶这边也没接触过。
divclass=contentadv“您是哪里受伤了?”冬青听了安红韶的话,吓的后背都出了一层细汗,连忙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安红韶。
安红韶摆了摆手,“我无碍,是给颜玉寻的。”
虽说现在天气暖和了,可是却也不算是热,连颜玉没必要露出疤痕来。
她从前对这婚事没什么期许,落了疤也不在乎,只用头发挡了挡,如今瞧着,倒是在乎了。
这是故意露出来让自己看。
连颜玉也知道,无用她怎么做,都无法跟安红韶修复感情,那还不如以一换一,连颜玉如今只两求,一来,嫁的扬州的门面,肯定是求着二房给的。
今日这特意过来一趟,就是想着给安红韶提个醒,将她的疤处理处理。
冬青撇了撇嘴,“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安红韶身子往后靠了靠,“本来想着,稀里糊涂的活下去便是,谁料老天爷又给了她希望。”
对于扬州的婚事,连颜玉是千万个不愿意,自觉得那庶子配不上她。
可现在,章知贺一来,风度翩翩才高八斗,连颜玉肯定要动心思。都是兄弟,该是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那庶子能长章知贺这般的皮囊,她看着也顺眼。
都道是,女为悦己者容,用在连颜玉身上是真真的合适。
面上的疤痕,会在此刻变的异常的丑陋。
被安红韶这么一点,冬青这才恍然大悟,果真这人办什么事,都是有自己的意图的。
今个晚间连如期回来的晚些,安红韶左等右等的不见人,吕佑也没回来禀报说是连如期不回来了,天边黑透,饭菜都热了三次了,总算是等到连如期回来了。
他披着玄色的披风,好像生于是长在暗处的人,慢慢的走向光明。
安红韶让人端饭,手自然接过披风,催促着连如期赶紧净手,“今个怎么回来的这般晚?”
连如期拿了帕子擦手,“出了趟城,路上不好走,耽搁了些时间。”
说话的功夫,他先去将孩子抱起来,伸手点了一下连琸璧的下巴,“想爹了没?”
安红韶无奈的瞪了连如期一眼,“这么小的孩子,能懂得什么?”
看着连如期单手抱孩子,安红韶的心随之提了一下,而后一遍遍的告诉她自己,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的。
连如期的力气大,就算是单手抱孩子,也一定不会出岔子的。
不能,阻拦他们父子亲近。
安红韶转身盯着下头的人,将膳食摆好,眼不见为净。
连如期显然是不知道安红韶不高兴了。
虽说连琸璧是沉,可是连如期有的是力气,莫要说单手抱一个孩子,就是再给他手臂上吊上几十斤的石头,他也依旧能稳稳的抱住,所以根本就没多想。
“胡说,我儿子天资聪慧,乃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必然什么都懂。”连如期瞧着饭菜摆好,抱着孩子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