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质问谢顶上司:“为什么你总是骂我?为什么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到底哪做了?”
谢顶上司冷冷地说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哪了!”
听着这熟悉的反问句,张小北条件反射一样,脱口而出的说:“恕属……”
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张小北急忙变换语气,大声说道:“你总是反问我知不知道哪了,一天问八遍,你直接说不行吗?更重要的是,最终都是一些芝麻粒的小事,被你说成不可饶恕的误!”
谢顶上司看着张小北,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伙子,竟敢跟他顶嘴!特别是总经理还在这里。
他有点恼火的怒斥道:“谁是你叔叔?别乱攀关系啊!你他妈的就这么跟你上司说话的吗,是不是不想干了?”
张小北尴尬之余火气也大了,天天隐忍隐忍,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对待,于是吼道:“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什么破公司!”吼完调头就走了。
身后谢顶上司咆哮到:“不是你不干了,是公司开除的你!”张小北当做没听到,径直往外走,他的心跳得非常剧烈,但同时也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自由。
夜幕下的城市灯火璀璨,宛如繁星洒落。然而,对于张小北来说,这一切的繁华与美好都与他关。他只是这巨大城市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张小北迷茫地走在路上,情绪很低落,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他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没有方向,没有目标。
这是他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但现在却突然间变得如此陌生。他感觉自己像是一艘没有舵的船,任由波涛汹涌的海浪推着前行。
路边灯光暗淡,微弱的黄光使得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愈发显得诡异。张小北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就像他的心情一样,飘忽不定。
他抬头望去,只见那是一面斑驳的墙,上面的石灰已经剥落,砖块残缺不全,干涸的痕迹如同枯枝败叶一般,在墙壁上蔓延开来。
他的心境与这景象相互呼应,一种法言喻的凄凉之感涌上心头。路边的人们来来往往,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留意他的存在。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旁观者,观察着这个繁华的世界,却法融入其中。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妈妈打来的。他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边。妈妈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温暖而熟悉。
“兔崽子,你今天是不是又在骂我,我都打了一天的喷嚏,你……”
“妈妈,有没有可能是你感冒了?”
“你别打断我说话,妈妈从小就教育你,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妈妈刚才要说啥来着,被你一打断就忘了。人呀,上了年纪就记不住事,你隔壁王叔总说因为生活忧才记不住事,可我生活也不是忧啊。你说你成年了,要一个人搬出去住,妈妈就每天都在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吃的好不好,住的习不习惯,会不会跟隔壁邻居闹矛盾……”
张小北静静的听完妈妈的唠叨,然后慢慢地呼出一句话:“妈妈,我不想再隐忍的活下去,这样好累!我这边有点事,先不说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隐忍是换不来任何尊重,只有自己强大才能让人敬畏,自己的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继续沿着墙角走着,不远处的一家小酒馆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里灯火通明,与周围的昏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小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推开了酒馆的门。一股浓烈的酒香和喧闹的人群声立刻迎面扑来,他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瓶烈酒,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任由酒精一点点麻痹自己的神经。
一名身姿绰约的女人朝张小北走来。女人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一袭紧身的衣裙将她们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