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忙于工作,她出入各种社交场合积攒人脉。
这天下午,简晚在派对中途去洗手间补妆,突然收到沈渊的微信。
他问她现在馆有没有人,想回去睡个觉,说最近睡不到熟悉的床整夜失眠。
还发了一个委委屈屈要哭的表情。
换平常简晚肯定不答应,睡着睡着万一宋尧突然回去了怎么办?
但齐乐告诉她宋尧这几天出差,还有两天才回来,简晚就随他去了。
往常派对简晚一般待到下午五点多就走。
这次简晚想着丈夫不在家,同时也不好回去面对沈渊,到晚上十一点半才动身。
到家已经过了零点。
夜很静,小区路灯幽幽发着光。
屋内黑黢黢一片,简晚脱下渗着夜风的披肩,蹑手蹑脚往主卧走。
她把手包放在台面,疑惑地看着平整干净的床褥,沈渊没睡在上面着实让她意外,难道走了?上回三催四请他才肯离开,这次会那么自觉?
刚刚在玄关的确没看到男士鞋,不过也说不准他是不是习惯性藏起来。
简晚一间间打开房门找人。
在推开客房门时她猛地一滞,着实呆住了。
客房有人,但不是沈渊。
男人半倚在床头,上身浴袍紧裹,胯下赫然朝天立起一根硕长肉柱,深红色龟头,浅粉色茎身,骇人的筋脉盘踞延伸,他骨节分明的指就握在茎身上,来回快速搓弄。
宋尧原本垂着眼,听到动静直直朝她方向扫去,简晚对上他漆黑的眼,面上霍然发烫。
他的动作压根没停。
昏黄的灯光将他脸部阴影强化,愈发显得捉摸不定。那根攻势十足的性器与他神情根本不相衬,他面上有多冷淡,底下那根就有多欲。
像在肏空气。
连周遭都因他勃发的欲望变得躁动色气,她感觉到一股由喉咙灌到下腹的热,连骨头都似在灼烧,双脚魔怔般胶在地面。
这太疯狂了,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乳白色液体倏然从阴茎前端小孔喷射而出,划出一道绵长有力的线。
一股,两股,三股,淫糜的气味扑入她鼻腔。
空气渐渐回归平静。
简晚晕头转向地定神,终于能迈开脚步,抽了张纸巾到他跟前,替他擦拭手上的液体。
“亲爱的,你不是出差吗,怎么回来了?”
“办完就回了。”
宋尧的嗓音总归不如他表面那般平静,沙得骚人耳膜。
简晚待他手上擦拭得差不多,像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抬眼道,“其实……有需要可以找我,我是你妻子。”
撞见他自慰,羞赧后她实际更多的是惊讶和焦虑,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了大脑。
这些天他原来不是没欲望,只是不愿碰她。
丈夫为什么情愿自慰都不找她?她是哪里让他不满意?
简晚努力克制心里的波动,但握住他大掌的柔荑还是难免泄露了点情绪。
宋尧感觉到了,审视女人精细的妆容,她仪态的确练得好,低着头给他擦手时天鹅颈也美得赏心悦目,跟初次见面时撅着屁股在池塘里捞水的女孩有天壤之别。现在的她,似乎总是这样一副端庄优雅挑不出毛病的面孔。
她是真的想要他吗。
“真的找你?”
简晚点点头,垂着眼帘适时露出羞态。
宋尧目光微微下移,反握住她的手,她一个反应不及,一个旋身倒在偌大柔软的床面。
轻飘飘的裙摆尚未全部落定,宋尧掀高她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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