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逆着灯光,双手撑在她身侧,“公平起见,我们打个赌。”
赌约很简单,在他没碰她的情况下,十分钟内,如果她还能高潮,就要被他肏。
听起来的确各看本事,挺公平。
但简晚还是觉得不对,脑子钝钝的,什么思路都难转弯。
沈渊用温和的嗓音形压榨她思考时间,“不敢赌吗?还是说你在怕什么,容容。”
“好。”
她补充一条,“以后你也不许碰我,说到做到。”
沈渊表示没意见。
他的泰然自若让简晚甚感不妙,拧着眉试图细想奥秘,跳蛋的振动频率忽然一个剧变。
她轻喘了声,腰身立马塌软。
男人毫掩饰掏出兜里的遥控,他原来知道的,她里面塞了跳蛋。简晚顿觉上当,都想把东西抢来冲入水池,转念一想振了这
么久穴肉也麻木,十分钟内高潮没那么容易,心里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三分钟后,她像抓着救生浮木揪住沈渊衣角。
她了,大特。
沈渊似乎早已玩透了跳蛋,娴熟地多次变动振幅,组合成一套高潮组合操。
那玩意儿就跟装了马达的小号阴茎似的,在她穴里肆意弹跳搅动,不知疲惫。
振的幅度大了,还会触到某块尤为敏感的肉。
简晚的身体敏感度完全超出常人,对她而言疑是疯狂而色气的折磨。
瘙痒的神经在剧颤,理智在模糊,呼吸在失速。
眼前高潮的白光擦亮闪烁,她用唯一一丝理智拽紧沈渊衣角,低下头,极力掩饰冲上天灵盖的抽动和欢愉,热流直下争相外
淌。
不好,她还是高潮了。
但简晚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没关系,只要沈渊没发现……
“五分钟高潮。容容,你输了。”男人的热气喷在耳畔。
简晚努力压制痉挛的腿,“没,没有。”
沈渊也不跟她辩,拨开她洇湿的内裤,紧闭的花苞亮晶晶地颤抖,鼓得不像样。
指尖轻点阴蒂两下,她恍惚意识到什么,想阻止他的手。
然而为时已晚。
啵——跳蛋拔出,她大脑一麻,瞬间拥堵的潮水疯涌外泄,喷湿他衣裤。
“这不……唔……”
沈渊火热的唇舌立刻席卷她口腔,男人的情欲似海浪一浪掀过一浪,占据她感官。
再怎么自欺欺人也用,是高潮,而且她还痒得要命。
她知道她完了。
简晚嘴里塞满搅动的舌头,呜呜嗯嗯中有津液沿着唇角流下,她被托着臀抱起,一路吻一路走,腿心嵌着男人如铁的性器。
倒入柔软的大床,男人高大的身体随之覆上。
裙子,痕文胸,内裤,飞挂到床角地毯。
昏暗的主卧,唯有卫浴漏出一丝光,她被剥得不着寸缕,软得让沈渊欲火高涨。
释放出的大龟头在她粉白的肉缝来回勾蹭,似进非进。
两条细白的腿分张在他腰侧,男人蹭一下,她的脚就抽搐一下。
沈渊一个停顿,扫向床头简晚和宋尧浪漫依偎的婚纱照,臀部缓缓下沉,勃起的阴茎一点点没入女人柔软的花苞。
软嫩的肉壁紧紧裹住侵入物,簇拥着让它一插到底。
终于,全根而入,只留两个精囊。
久违的深入,毫间隙的紧贴,连茎身上凸起的脉络都感受分明。
女人两条腿因突如其来的肏入夹住男人的腰。
简晚浑身一抖,含着他勾缠的舌不可置信地睁开眼,他进来了,居然真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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