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简晚高潮下意识所为,但在丈夫眼里就是邀请内射的意思。
宋尧胸腔震出低沉的闷哼,将精囊重重堵在穴口,涨大生猛的龟头紧顶嫩穴深处,一收一放喷射大量浓精。
射精时龟头在弹,色气冲撞她肉壁。
简晚才刚爆发的快感再次炸开,抖着身子哆哆嗦嗦又泄了一股水。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她整个人被捞起面对面跨坐在宋尧身上,厚实的舌头直接侵入她唇内,里里外外重重地舔,过于激烈的舌吻让她津液溢到唇角,又被他如数吞去。
痉挛的私处还插着他硬邦邦的性器,她哪里受得了那么多刺激,被舔得头皮电流跳跃般酥麻直想哭,手撑在他光裸性感的胸膛,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只能力地来回摩挲,以期减缓可怕的浪潮。
意中摸到他乳尖,很硬,她烫着似地收手。
可为时已晚,男人将她手摁回胸前,掀高她睡裙,开始吸她另一边未曾受关照的奶尖。
宽大的睡裙将他脑袋完全盖住,她只看到胸前布料鼓起大大一块,乳尖传来夺魂般快感。
简晚大口喘息,眼角受不住地泌出泪花。
他太厉害了,平常冷冷淡淡的一个人在药物的催化下竟性感得可怕。
“脱掉。”
低哑的声音从衣领口传来。
简晚抖着酸软的手,试了十来次才成功褪去睡裙,男人大口吸着她奶尖的画面直勾勾闯入视野,她被刺激得下腹收缩,他啵地一下声松开红肿的乳尖,臀胯耸动,开始用铁棍似的阴茎顶送。
他单手扶着她臀肉,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啪啪作响。
这种坐插的姿势入得很深,简晚感觉每一下都仿佛游走在高潮边缘,像被龟头挤开宫口,整个外阴还都坐在他两个鼓鼓的精囊上。她被顶得上下起伏,两团奶球糯糯地弹跳,她努力抑制呻吟,端住人设,宋尧却从头到尾幽沉地盯着她,讳莫如深如一道x光像要活剥了她,似乎所有小心思在他面前都处遁形。
简晚被他盯得心颤,圈紧他脖颈,把胸都贴他肌肉上开对视。
男人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不争气地在他上百次抽送中到两次高潮,分在他身侧鸭子坐的两条细腿抖得特别可怜。宋尧注意到了,认为这姿势对她膝盖不大友好,启唇让她盘紧他腰,托着她臀部往床下走几步。
他踢了张椅子坐下,拔出粗壮的性器,把她翻转背对他而坐。
正前方两米是一面全身镜,他不喜欢在做爱时看不到伴侣的神态,会让他生出超出掌控的不安,但刚才面对面的姿势又让她不舒服,所以朝向镜子是不的选择。
可简晚看到镜子吓得骨头都快软了。
记得以前有一次就被宋尧抱到镜子前肏,她那次特别狼狈,当着他的面尿了一地,还持续了半分钟,后来一个多星期见到丈夫她都是躲开的。宋尧似乎因此意识到她薄脸皮,再也没有把她带到镜子前做。
没想到丈夫失忆后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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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让宋宋吃个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