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简师姐的事情,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所有闲杂等人,速速离开此地,不然休怪我狠辣情。”
柳邪基本搞清楚事情真相,恐怖的气浪朝四周翻滚。
顿时间!
桌椅承受不住气浪的碾压,纷纷化为齑粉。
前来祝贺的那些宾客,吓得朝门外逃去,再也不敢逗留。
“少爷,少爷……”
滕子君跌落在柱子下面,那些碎裂的桌椅还有餐具,纷纷砸向他,满脸都是鲜血。
随行的侍卫赶紧跑过来,架起滕子君,朝远处退去。
短短几个呼吸时间,大殿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一片狼藉。
“柳邪,你住手!”
简伯通像是疯了一样,朝柳邪冲过来,就算不是柳邪的对手,也不能任由柳邪在简家胡作非为。
这桩联姻马上就要结束,偏偏被柳邪给活生生的破坏了。
“该住手的应该是你!”
就算他是简杏儿的父亲,柳邪对他没有任何尊敬之意,一掌拍下去,简伯通身体飞起来,狠狠的跌落到地面上,口喷鲜血。
那些侍卫没有一人敢上前,连家主都不是柳邪对手,他们上去只会白白送死。
“杏儿,你真的要看到简家彻底灭亡吗,还不让他们速速离去。”
简伯通不是柳邪的对手,只好朝简杏儿大声的吼道。
只要柳邪一走,婚事可以正常进行。
“你不用枉费心机了,你用族人的存亡,来绑架简师姐,真是可笑至极。”柳邪发出一声讥笑,大步朝简伯通走去,一手将他提起来。
捏住简伯通的脖子,只要他用力,立即变成一个死人。
“你……你快放了我夫君!”
那名中年妇人冲上来,让柳邪赶紧放了他的丈夫。
“滚!”
一声厉喝,中年妇女倒飞出去,砸碎了身后的桌椅。
“娘!”
那名少年快步的冲上去,扶住了母亲,一脸恶毒之色看向柳邪。
“如果你不是简师姐的父亲,早已死了一万次。”
柳邪目光犹如两道利剑,落在简伯通的脸上,右手突然用力,简伯通的身体软绵绵的倒在简杏儿的脚边。
自始至终,简杏儿没有阻止。
她恨!
恨这个家族,恨这个父亲。
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出卖,连族人都可以牺牲,这样的家族,让她寒心。
“柳邪,你仗着实力强大,干涉他人家事,你才是最卑鄙耻的人。”
简伯通从地面上站起来,指着柳邪。
不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简家,柳邪强行干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柳邪一副看死人的表情扫了一眼简伯通,随后目光落在简杏儿脸上。
“去地牢看看吧,他们已经死了,你不用在背负包袱!”
柳邪声音沙哑,他不愿意打击简杏儿,还是说了出来。
听到他们都死了,简杏儿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幸好陈若烟一直站在身边,快速将她扶住。
“死了,终究还是死了。”
声音撕裂,趴在陈若烟的怀里,放声大哭。
陈若烟一头雾水,他们都死了,谁死了?
“柳大哥,谁死了?”
陈若烟朝柳邪看过去,好奇的问道。
许多宾客还未走远,聚集在大殿外面,里面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一些胆大之人,回到大殿之中,站在边缘地带。
“简师姐,死去的那些人,是不是你仅存的至亲之人了。”
柳邪心里还有些疑惑,朝简杏儿问道。
“是我的二伯还有婶婶,小时候没有他们,我早就饿死了。”
简杏儿停止哭声,她知道柳邪有鬼神莫测的手段,应该发现简家的变化,还有父亲的阴谋。
柳邪点头,经过他的推敲,基本搞清楚了事情始末。
“简家主,用不用我将所有的计划,从头至尾的说一遍。”
柳邪一脸嘲讽之色。
众人的好奇心都被提起来,都很好奇,简杏儿为何好端端的答应这桩婚事,原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哼,我倒想要知道,你怎么胡说八道。”
简伯通才不相信,眼眸深处露出一丝恶毒之色。
都说虎毒不食子,简伯通连自己的女儿都要陷害,亲兄弟都舍得下手,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一切手段,还真是狠辣之辈。
“是不是胡说八道,一会便知!”
柳邪懒得跟他废话,目光看了一眼简杏儿的后母跟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整个大殿,突然陷入一片寂静,都在等柳邪解释。
他初到苍山城,怎么可能了解简家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