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朝夕相对亲密接触的人突然从生活中抽离,消失得影踪,那种找不到摸不着的力感在深不见底的夜晚困扰着他,他的身体与心灵时刻不在想念,想念她耳后的香味,想念她唇瓣的柔软,想念她穴里的温暖。
他承认这些具象的想念色情而片面,可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肤浅,肤浅到每个心动的瞬间都与性有关,身理和心理同时喜欢一个人才算是真正的喜欢,柏拉图式恋爱在他看来根本狗屁不通。
……
“和好吧,好不好?”
上官岚沉浸在性器交合的快感中,冷不丁被这一问,一时有些失神,她没回答,当没听见。
靳宁楷也没再问,而是把力气花在怎么能让她更舒服,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入,这个体位进得深,阴茎能一口气插到底,上官岚怕他等会把持不住,叫他先把套戴上。
两人没多少开房经验,不清楚安全套这种东西通常放在哪,翻箱倒柜找半天,最后不得已给前台打了电话。
靳宁楷打的,沙着声音问房间里有没有套,那头静了两秒,结结巴巴告诉他在抽屉最里面,用一个小盒子装着。
挂完电话,靳宁楷把套找着了,拆一片戴上,用刚才的姿势继续。
靳宁楷把人压着,没入性器开始抽动,上官岚撅着臀,身躯被他顶得往上耸,脑袋快撞到床头,靳宁楷俯下身,用手给她护着头。
软床轻微晃动,上官岚知道这房间不大隔音,前两天还听见隔壁叫床来着,那姑娘叫得可大声,她再放得开也介意别人听见自己的叫床声,所以一直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
只是囊袋拍打阴户的响声在所难免,靳宁楷从不顾忌那些,他喜欢做爱过程中发出的任何声音,对他而言都是能使他更加上头的催情剂,听着啪啪声响得清脆,力道也逐渐失控,根茎在阴道里狠进狠出。
这项运动真是很能出汗,靳宁楷汗水流不停,一颗颗砸落在她肌肤上,与她的汗水凝在一起,床单湿了一大片。
碰撞。
缺氧。
喘息。
上官岚被他弄得头晕目眩,恍惚想起曾璃那句“鼻梁高的男人性能力强”,这句话确实有点道理,至少在靳宁楷身上得到了印证。
哪怕发着烧,他都保持着平日的水准,论是体力还是持久力都非常优秀,这不是性能力强是什么。
上官岚快到顶了,情液汩汩往外冒,穴肉仍在贪婪地绞着肉棒,这种绵软紧致的包裹感绝仅有,靳宁楷喘出舒服的声音,顶得更深,更重,开拓一寸寸新的领域。
性欲激烈发散,男性身体的爆发力极强,撞击的触感一点点变得尖锐。
两片肉瓣被硬物磨得肿大,摩擦时生出一些轻微的刺痛感,上官岚气若游丝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以近乎央求的语调叫他射。
靳宁楷抬高她的腰,咬着后槽急促抽插数十下,终于抵在深处射了精。
滔天巨浪逐渐平静,浓郁的淫靡气味却久未消散。
靳宁楷倒在床上,这时候才能看出他身体不佳,累得躺在那一动不动,上官岚支起身来,把套子从阴茎上摘下来,丢进垃圾桶。
以前都是她躺着享受靳宁楷的事后服务,今天病人最大,她把浴缸放满水,扶靳宁楷去洗了澡。
——
前台小姐姐安静的两秒钟在想:不是发着烧吗,这情况也能做?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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