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堂内热闹起来,只见老鸨带着一众姑娘热情的迎接到了门口。
老鸨笑的一脸细纹,讨好的语气简直要甜死人:“哎呦,孟公子许久不来了,快请快请!”
那孟公子衣着华贵,带着一股子趾高气扬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寒意。
他表情不善,开口语气也带着一丝怒气:“楼里出了位天仙般的人物,怎么妈妈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
老鸨面上为难,继而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孟公子可不要被人挑唆了啊,我花楼里的姑娘,任公子挑选,您看上哪个,我便立即送到您府上去。”
孟公子眉毛一挑:“哦?是吗,我听说有位新晋花魁,名叫莺歌的,妈妈现在便叫她出来吧!”
老鸨为难的陪着笑:“这您可错怪我老身了,那莺歌五日前便被林府给包下了,不是老身不提,是林公子抢先了一步啊,您看,我这小本买卖,林公子可是朝中的相爷,老身我不敢得罪啊。”
孟公子冷哼一声:“你不敢得罪他,便敢得罪我吗!”
老鸨拍了自己那张老脸一下:“瞧我这张嘴,说错了话,您二位我老身都得罪不起啊,可您是个明白人,这买东西还讲究个先来后到,毕竟是林相先……”
“少废话!”
孟公子将一个钱袋子扔到老鸨怀里:“我现在就要见莺歌姑娘。”
老鸨打开钱袋子一看,里面是满满一袋金块,她笑的合不拢嘴,这到手的金字怎么能让它飞了呢!
她盘算着,往日里,林霁并不会来得这样早,不如先让莺歌陪陪孟公子。
等林霁来了,让另一个花魁先伺候着,等这孟公子走了,再让莺歌前来相陪,如此一来,两个人都不得罪,钱也都赚了。
毕竟这位孟公子的父亲是朝中右相,跟林左相比起来,那是根基更为深厚,他是两朝老臣,门生遍布天下,他的儿子,可不是她这样的小人物能够得罪的。
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了才是正理,她暗骂,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莺歌的画像给透露了出去,害的她今日如此为难。
老鸨将孟公子领到了莺歌的房中,乍一见到莺歌,这孟公子眼睛都直了。
真乃天香国色,就是朝中的贵妃也不及她的娇媚容颜。
老鸨笑着对莺歌道“莺歌你快来伺候着,这位是孟公子。”
莺歌没想到,老鸨又塞了个男人给她,又想起林霁昨天说过,今天必定还来,便朝老鸨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老鸨去拉了莺歌的手,将她推倒孟公子身旁:“这位可是当朝右相唯一的公子,你好好伺候着,往后你的福分大着呢。”
莺歌听到他的身份,便也明白,今日是推脱不掉的。
何况那林霁太过变态,让她十分疲惫。若能讨得这一位的欢心,让他替自己赎身,就算是不嫁入右相府,能脱离醉春阁,那就是她梦寐以求的。
身为女子,命不由己,若不靠着男人,根本就离不开这虎狼窝。
想到此处,她端起一杯茶,甜甜的递给了孟公子。
美人一笑,就是最大的杀器,孟公子差点连魂都丢了。
他揽着美人柔弱无骨的纤细腰肢,一脸陶醉。
怪不得那林霁非要莺歌,果然是人间绝色,令人销魂不能自已。
那林霁在朝中与父亲分庭抗礼,处处掣肘父亲,现在,到了青楼里,还抢先得到了他喜爱的女人。
今天,自己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将这女人彻底抢到手,给林霁一个大大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