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忆挣扎着,喊叫着。周围人指指点点,骂道:“不识趣的女人,能得二殿下青睐,那是她三声修来的福分,能和美男喝茶,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情,她竟还摆张臭脸反抗。”
楚玉干脆将云千忆懒腰抱起,在一众围观女人艳羡嫉妒的眸光中,将她塞进了马车里。
进入马车,他恢复了往日的神色,拿出一方手帕擦拭这双手。
云千忆看着他的动作冷哼:“既然如此厌恶,又何必将我强行带上马车?既然嫌我脏,为何那副惺惺作态?”
然后,她也拿出帕子,擦拭着手,与他拉开距离,坐在了离他最远的角落。
楚玉轻笑出声:“还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丫头,我这人就这习惯,不喜与人接触。”
马车疾驰而去,一路不停,径直出了京都,向京郊而去。
云千忆眼睛不断盯着窗外,看着飞驰而去的景物,暗暗几下方位。
楚玉侧头望着云千忆,见她眼睛不住盯着窗外,他嘴角勾起:“你不必麻烦记路,京郊之外,多时荒野,我这马车又饶了好几个圈,这路你是看不出来方位的。”
“既然本殿请姑娘前去喝茶,又怎会让姑娘一人离去,何况肃王爷想必也会来寻找姑娘吧?”
云千忆冷笑:“你想用我来引肃王上钩,对他不利,别做梦了,他才不会为了我而身陷险地。”
楚玉摩挲着下巴,俊美的脸上高深莫测:“肃王与你相识日久,你二人合力除掉了他第一个劲敌,又为他找回一座铁矿,后来你几次遇险,他都出手相救,若说你二人只是合作关系,怕不单单如此吧?”
云千忆睫毛颤了颤,那些记忆她都不记得了,但也听流星提起过一些细枝末节,没想到,这男人竟调查的一丝不差,他一个别国皇子,竟能对京都的事了如执掌,其势力怕不是一般二字可以形容。
眼下,她只有祈祷燕玦千万不要来救她,这人的目的是燕玦,只要燕玦不来,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她凭着自己,也终能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男子的声音悠悠传来:“你们相处这么久,他没有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吧?”
燕玦的真实身份?他是天晟皇帝的弟弟,是先帝的唯一血脉,还能有什么其他身份?
这人到底是在故弄玄虚还是在套她的话?
“肃王还能有什么身份?”
楚玉淡淡望着她,想要说什么,马车却忽然停住。
外面有人禀报:“主子,到了。”
马车停下,侍女跳开车帘,搬来红木雕花下车凳,楚玉当先踩着凳子下了车。
云千忆忙几步跟上,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他还有什么身份?”
楚玉侧头朝她调皮一笑:“想要知道吗?将本王伺候好了,或许本王会告诉你。”
白瞎了那一张绝美的面容,此刻不必伪装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果然再不付温柔清雅,简直让人厌烦。
此处是一座别庄,宽阔的大门进入期内,院子很大,遍地种植各类花木,景色宜人,越往里走,建筑越精致,雕梁画栋,颇有几分皇宫的恢弘大气。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云千忆被关在一栋华贵小楼的第三层,她已进入屋内,便将人全部赶了出去,将门闩紧,又推了桌椅挡住了门。
躺在床上休息着恢复体力,今夜,必定不会宁静,她需要好好休息。
再睁开眼睛,窗户打开,门仍旧被她紧紧挡着,桌子上却多了一盘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