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松愉悦的短暂时间里,临安很快就迎来了自己期盼不易的补课pay,虽然知道这件事只是宁月月为了帮他解围瞎扯出来的事情,但临安依旧认认真真地准备好了相关的书和笔记,在肖长空敲门的时候,临安恰好穿好了外套,一副刚刚准备好出门的模样。
“是我。”
这会儿是晚饭时间,宿舍楼里没有多少人,肖长空也毫不避讳,敲门声大的一批。
临安推了推自己装模作样戴上的细边眼镜,停顿了近一分钟,才过去给肖长空开了门。
肖长空已经对少年这种没什么作用,但是却一直在坚持的抵抗行为习惯了。
他在临安开门的一瞬间,便整个人都挤了进去,在看见临安一本正经的端正打扮之后,顿时喉头一紧,大脑顿时被黄色废料塞满了,只想在他屁股后面开个洞,操得他哽咽到泣不成声。
“………你来干什么?”
临安退后几步,身体紧绷,眼神略微往旁边偏移过去,显出一丝色厉内茬的模样,肖长空看见他这一副警惕的样子,心里便不由自主地有些痒痒,他微微笑了一声,说:“我到你这边来还能干什么?我来给你………”
他越说,身体便往临安身边逼近,直把脸色发冷的少年摁住肩膀,摔到床上去,才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来给你,戴个小玩具。”
少年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下来,却被肖长空抓住双手摁在床上动弹不得:“肖长空,你是不是疯了?!”
少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带被身上的情敌解开,气得脸色铁青,他试图把肖长空踹开,同时斥骂:“你是脑子不好吗?月月也在,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唔………”
肖长空一只手摸进他裤子里头,轻轻抓住了少年的肉棒,在敏感的龟头上揉了揉,顿时就叫对方愤怒的斥责变了调。
然鹅可怜的小肉棒只被揉了一把,就被冷落下来,肖长空转换目标,大力地在少年富有弹性的嫩滑臀瓣上不断揉捏,他自己的肉棒也在少年隐忍的呜咽中站了起来,鼓鼓囊囊地顶出一大块儿。
“之前被我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宁月月对你就这么重要?”
肖长空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心里头一阵一阵地泛着酸,他冷哼着威胁,让少年老实一点儿,别忘了自己手里还存着少年的照片。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叫少年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臀肉上传来了一阵带着微痛的酥痒,扯动了两瓣臀肉之间的穴口,带出一丝丝隔靴搔痒的微妙的快感。
肖长空听着少年控制不住泄露出来的声音,心头简直像是被烧起了一片火,叫肉棒胀得生疼生疼的。
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隐忍的汗,像是什么蛮横的劫匪似的,命令道:“转过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不然………”
他话没说完,但是两个人却都明白之后隐含的意思,少年咬着牙,愤怒地抬眼怒瞪他,眼眶周围通红一片。他还戴着眼镜,上半身也依旧装模作样地被制式校服包得严严实实,透出一种淫荡和禁欲并存的极限反差,看得人心脏乱跳,鸡儿硬邦,哪怕是最直的钢铁直男看到他这幅模样,也绝对会想掏出肉棒,把他操得屁股喷水,全身都被射上精液才好。
肖长空被自己瞬间变快的心律吓了一跳,恶声恶气地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威胁道:“嗯?”
少年这才颤抖着身体,满脸屈辱地转过了身,僵硬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他的手已经被肖长空放开了,这会儿揪着被子,拳头攥得死紧。肖长空毫不怀疑,如果可以,他绝对会转身一拳恶狠狠地捣到自己脸上。
幸好当初拍了一张照,不然现在哪来的这么多福利?
肖长空美滋滋地想着,熟练地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已经被清洗干净的跳蛋,少年的屁股撅得不情不愿,但是因为臀肉过分挺翘饱满,依旧显得挺得很高,肖长空本人也是半坐半跪,低下头就能把脸埋进嫩豆腐似的肉臀瓣里。
他温热的吐息扑打在敏感的嫩肉上,叫临安一个激灵,从尾椎到头顶都生出一股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觉来,他带出一丝僵硬,故作“不耐”,语气恶劣地催促对方:“要塞就塞,你的手是断了吗,弄得这么慢?”
他一边说,一边把腰腹的纤薄肌理绷得紧紧的,明明白白的一副紧张模样,肖长空都快被他这幅外强中干的模样逗笑了,又知道不能真的笑出来,怕“情敌”羞愤欲死地昏厥过去。
他本来只想赶赶时间,把跳蛋塞进少年穴里,待会儿好好玩,但是现在被少年凶巴巴的一催,反而不想赶时候了,硬要和他对着干。
肖长空怀着满腔戏谑,慢条斯理地握着少年滑嫩滑嫩的两瓣臀肉,一边揉捏,一边把臀瓣往外掰开,露出臀肉中间藏着的浅色穴口来。
这几天他都没有再操进这个小穴里头来,怕操得太勤操坏了,肖长空仔仔细细地盯着它看了看,便见到肉粉色的穴口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比它的主人要坦诚多了。
温热潮湿的气息这一回直接扑打在了临安的肉穴上,他微微颤抖着身体,在等了近半分钟,都没等到自己想要的快感刺激之后,干脆利落地把腰一摆,同时“恼羞成怒”似的道:“放开!我自己——”
话没说完,两个人就同时懵逼了。
肖长空是真懵逼。
临安是装的。
;骚得入骨,哪怕是最热销的助兴香水,也没有这股馥郁的香气能更让人精虫上脑。
肖长空被自己的本能操控了,他下意识地在近在咫尺的肉穴上舔了一口,然后就尝到了一丝温热的清甜淫水。
………居然是甜的?
这他妈的………不科学啊!
肖长空的理论常识被少年肉穴里淌出来的淫水强奸了,他听到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在泛滥开来的蒸腾的情欲里透着难耐的隐忍意味,让人脑子里还在苦苦坚持的那根理智线,“铮”的一声断了。
精虫上脑的校霸顿时忍耐不住,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手感极佳的两瓣臀肉,恶狠狠地在臀肉中间的肉穴中啃咬起来,屁股的主人半点都没有听话的意思,他忍耐地发出了喘息和呜咽,屁股挣扎着退缩、摇晃。
只是他越“挣扎”,肖长空的脸反而埋得越深,两只手也抓得越紧,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他肉穴上舔来舔去,穴口时不时地被牙齿轻轻拉扯、啃咬几下,特殊的触感让快感像是过电似的从穴口传到全身,少年的腰控制不住地软下去,但是嘴上依旧“怒骂”不停:“放、开………你疯了吗?!唔嗯——不,那里………”
他还没说完,就只余下哽咽的声音。少年挺翘的屁股抖个不停,被肖长空又吸又嘬得弄出哭腔,欺负得不成样子。
肉穴被吸舔的快感并不比被操干的感觉来的弱,反而能带出更多的禁忌似的羞耻感,穴口被柔软温暖的唇舌嘬个不停,简直让人觉得自己像是什么饮料似的,生出某种荒诞的臆想来。
临安被肖长空越舔越开,穴口已经饥渴地不断张合,已经开过荤的肉穴敏感的不像样,淫水简直像是一条小溪似的,潺潺不绝地从肉穴深处流出来,然后再一点不剩地被肖长空滋滋嘬干。
肉棒和舌头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柔软的舌面又灵活又湿润,舔在穴口的时候,便能让人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叫整片脊梁都是酥麻麻的一片。
当唇舌在肉穴上吸吮时,穴口便会不受控制地被人吸到温热的口腔里去,穴口一圈的嫩肉被牙齿轻轻磨咬,整个穴道都不受控制地紧缩起来,既像是在为难耐的唇舌榨取汁水,又像是畏惧唇舌的威慑,怕这像是触手似的一小截钻进肉穴里头去,搅得里面天翻地覆。
肖长空抱着少年挺翘的肉臀,越舔越上瘾,越嘬越痴迷,就算少年只有带着哭腔的好听呻吟,他都愿意低下头去用唇舌取悦他,更何况少年的肉穴不但没有什么腥臊气,还又好闻又好吃,叫他整个人都有些上头,舌头更是难耐不已地往少年穴里头钻,想要再品尝更多的清甜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