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那股难言的尴尬说完这一句,便抿着嘴唇,等待医生的回应。
“哦,是因为这个啊。”
南行灯的表现也没有让他失望,他的口吻平淡又自然,就好像少年只是因为感冒,所以过来这里买一点感冒药似的:“我没准备东西,之前的跳蛋是不好用吗,还是已经用坏了?”
“………………”
他的每一句询问都在刺激少年的忍耐力,糟糕又恶劣的记忆顺着医生的声音翻上来,在少年脑海里反复播放,临安是很明事理的人,明白这不该怪罪治疗工具和开药的医生,但是脸上却依旧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排斥的神色:“………不太好用,如果可以,请别给我那些………拿回去的东西。”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眉头皱得简直能打出一个中国结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回想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脸庞连带着耳廓,都覆上了一层浅淡的绯红。
这本该是难得的艳景,偏偏少年的眼里盛满了怒火,他显然不想在南行灯面前失态,有心压抑着,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让人发怵的低气压。
好的。
南行灯打量着他的神色,已经可以确定少年肯定是因为那两只跳蛋遭遇了什么,这才又犹豫着找到了他这儿来。
看来他之前的表现还算不,不然少年也就不会再出现在这儿了。
南行灯一边默默地在心里做着分析,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表演:“不拿回去你怎么用?身体敏感度异常必须经常锻炼,不然慢怠一段时间,就又和以前一样了。”
他微微皱着眉头,眉梢带着一点儿不耐的情绪,像是尽职尽责的医生看到了不遵医嘱的病人。
“抱歉。”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那双形状漂亮的长眉皱得更紧,他显得为难极了,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那种东西………我不太方便,我可以每天都抽出时间过来这里………如果可以。”
,脸上的表情有点儿难看,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为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叹了口气,就好像是为了难缠的学生,付出了很大的牺牲似的。
医生说:“每天………中午过来吧,最好吃完饭再过来,我中午点外卖,下午的时候我要赶着下班回家,对了——你是不喜欢用工具?”
他问话的语气很随意,就像是在问好学生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餐似的,对于类似话题总带着一种浓烈的羞耻感的少年停顿了一下,才僵硬地说:“………嗯。”
兔子钻进草篓里了。
南行灯这么想着,他扯过一张纸,用让人识别不出的字体在上面记录了一下,然后道:“行,知道了,进去里面趴着。”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指了一下方向,也没看少年的动作,就皱着眉头在药柜里翻找起来,摆在明面上的药物里当然不会有他需要的东西,校医又拉出了暗柜,然后满意地在里面找到了润滑剂和套套。
——这本是为了某些玩得比较开的学生准备的,防止他们在存货用完之后忍不住欲望闹出人命来,在一周里,有不下十个学生来这里取过东西,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晚上,没几个人会在白天搞这种事情。
而南行灯今天就准备搞了——还是在一大清早的时候。
他在心里哼笑了一声,想着少年在看到他挺着肉棒出现时会存在的反应,又顺手拿了两粒钙片,端着水进了本是用来给病重的虚弱学生休息的隔间。
老奸巨猾的猎人心底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觊觎的猎物吞吃入腹,表面上却依旧摆着臭脸。他把润滑剂丢给了按照嘱咐趴在床上的学生,带着点儿不情不愿的语调说:“自己扩张。”
他也不问人家到底会不会,就把钙片丢进了嘴里,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拖过一边的椅子,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开始皱着眉头套弄自己的肉棒。
“???”
“!!!”
少年本来带着点儿疑惑的脸色顿时崩了。
他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以他的速度,用“蹿”这个形容词一点都不为过——少年脸色发青,神色惊疑不定,他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准备干你啊!
不但要干你——我还能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干,干完还要说一声谢谢呢。
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在心底声回应,表面上却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一样,他甚至还满怀不耐地反问了一声:“你又怎么了?”
成年男性理所当然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自然,自然到他就像是正站在道德制高点,皱着眉头忍耐着什么卑鄙小人的理要求似的,这幅模样与他前几天不耐又漠然的模样重合起来,让少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在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吗?
他对医疗相关的领域并不了解,于是连愤怒都变得没有底气,临安抿了抿嘴唇,他虽然还直视着医生带着不耐神情的眼睛,但接连而来的质问却短暂地停顿了一段时间,不过依旧气势汹汹:“为什么要脱衣服?我没听过哪个医生………会………”
他难堪地停顿了一下,很难把成年禽兽的所作所为转化为语句吐出舌尖,少年的质问没有说完,但含义却已经分外明显。
——哪里有医生,会在准备治疗自己的病人时脱掉裤子,掏出肉棒的?
这真的是治疗?
医生愣了一下,像是懵住了。但是他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黑,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你觉得我准备强奸你?”
其实他之前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少年实在是太过诱人,他就像是让人一旦品尝就法戒除的醇美酒液,一次性的欢愉是暴谴天物的做法。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与几天之前那场对话的重合度越来越高,少年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本能却在声地告诫:没有医生会对着自己的病人揉弄性器官。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对方又怎么会一脸露出被吃了苍蝇似的难看神情?少年的理智和潜意识在他心底疯狂打架,他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像是某种表现内敛的默认。
解了医生之后,便因为自己接连两次对对方产生了负面解读,而涌出来浓烈的愧疚感来。
他翻身下床,试图拉住医生的手腕,但却被校医黑着脸避开了,少年攥了攥手掌,一时之间有些词穷,他平日里待人相当冷淡,除了宁月月,其他人连想要看到他一个笑脸都很难。习惯了与旁人隔绝出一段距离的独行者,一旦到了需要人际交流能力的时候,就会深刻地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短板。
他很擅长拒绝,拒绝各种各样的对他抱有一些心思的女孩子,或者一些有心招揽他这个未来人才的男男女女。
但在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他并没有多少对人道歉、讨人原谅的经验,和他关系好的宁月月既活泼又体贴,两个人平常根本闹不出矛盾,道歉自然也就从谈起。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你。”
没什么道歉经验的少年只能在校医避开他的时候挡住房门,他微微皱着眉头,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明白,这会儿要是真的让校医出门走了,他大概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获得对方的原谅——也就难展开锻炼,以此避免每次想要反抗时,都被肖长空一亲一摸就双腿发软的局面。
被他挡住门的校医像是快被他气死了,他冷着脸道:“让开!”
“很抱歉。”
少年堵在门口,用行动和语言表明了拒绝,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说:“我之前………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对这方面会有些过分敏感,我很抱歉。”
他谨慎地尝试着博取被冤枉了的校医先生的原谅,同时垂下眼睛,看着对方腿间鼓鼓囊囊的地方,说:“而且您这样出去,也不太方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很想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校医先生动了动眉毛,神色似乎略有软化。少年敏锐地捉到了这一丝机会,他抿了抿嘴唇,略带着一点犹豫——伸手攥住了校医先生那粗长膨胀的一大根。
分量十足,略带弧度,烫得让人几乎像是摸到了一根烙铁,药物的作用比少年想象得要更强劲。
校医先生像是被他这么一下弄懵了,愣了一下才想往后退开,但少年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顿时做出了反应——他往前逼近了一些,本来略做犹豫的动作也变得干脆利落,他不是很熟练地隔着裤子套弄着那根大东西,同时抬起眼来,像是示弱似的,语气放得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脆弱感:“可以吗?”
嘶——
禽兽校医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诱人而不自知的少年勾引得肉棒生疼,他恨不得立刻反客为主,把对方摁在床上,恶狠狠地肏得他呜咽个不停,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发出含混不清的浪叫,却又舍不得对方极为难得的主动靠近,于是只能在激烈的自我挣扎中,半推半就地被少年带着坐回到床上。
少年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他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想到医生之前的举动,又不敢再耽搁,于是抿着嘴唇脱掉了裤子,又皱着眉头,略带急迫地伸手往身后的位置探,丝毫没有怜惜一下自己的意思。
如果被逼到了一定程度,说不定他会一点儿扩张都不做,直接就顶着肉棒把它吞下去。
南行灯表面上维持着默默生气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为少年的动作叹了口气。
虽然他很想要看到对方自我开拓的美景,但南行灯自诩自己还没禽兽到那种程度——他慢慢地唉了一声,像是妥协了似的,臭着脸说:“趴回去!”
已经探进了两根手指的少年懵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儿和脸庞都是红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在别人面前给自己扩张实在是太破耻度。
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校医先生想做什么——但嘴毒心软的校医先生却已经半强制性地帮他翻了个身,他不满地在少年挺翘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这一下没留手劲儿,顿时带动着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臀肉抖动了好几下,少年形状美好的臀肉就像是一只甜美圆润的果冻似的,这块儿形状好看的果冻上还浮现出了一个通红清晰的巴掌印,带着轻微的痛感,又热又麻,叫臀瓣间微微泛肿的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
唔………有点粗暴,玩法也多,而且他很适度,这一巴掌虽然用了力气,但是除却轻微的痛感之外,更多的还是微酥的麻痒,肉眼可见的经验丰富。
的乳粒酥酥痒痒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自己抓住捏一捏、揉一揉,临安忍耐着胸口的酥痒,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病人一样,努力放松了他夹紧的穴肉。
“你的水太多了,可能肠道内部也有问题。”
校医先生也表现得像是一个真正的正直的医生,他微微皱着眉头,恶劣的语气里带进了点儿微不可查的忧虑,然而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一下都不停,毫不犹豫地把润滑剂开了封,把细长的瓶口探进了少年的肉穴,然后捏着瓶身把一整瓶的润滑剂都挤进了少年的肉穴里。
“唔………”
冰凉滑腻的液体进入体内的感觉很奇妙,过多的液体有一种让人羞耻的失禁觉,滑腻的液体从微微泛肿的粉嫩肉穴里流淌出来,就像是被人射得太多,含不住精液了似的。
这样的臆想让少年羞耻得整具身体都泛起了粉意,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不受控制地蜷紧了脚趾,这幅绮丽的美景被禽兽医生尽收眼底,招惹得他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把少年肏得四脚朝天。
他是怎么做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勾引的?校医先生视自己带着情色滤镜的事实,严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呼吸的频率微微乱了,手指探入抽出的速度也微微加快。
他还带着手套,胶皮那一种,柔软的塑胶有着手指的形状,在肉穴内按揉、抠挖,滑腻的表皮按在布满褶皱的肉穴里时,就像是在被什么带着柔韧感的小玩具在玩弄一样。
体内的痒意被带着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奇异地安抚了下去,变成了一片叫人倍感舒适的酥麻感。润滑剂被推得实在太多,于是手指的每一下动作都会带出淫靡的水声,叫人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贪恋快感又尚且青涩的身体最招惹不得,只是简单的撩拨,少年的肉棒就已经硬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地发着抖,肉穴吸含收缩,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穴口。
短暂的开拓工作在此刻显得异常磨人,临安的身体本来就很适合性爱,肉穴紧致又很有弹性,就算是被直接肏进去都不会受伤,更别说是被在被耐心抚慰了的情况下。
校医先生的额头上因为忍耐已经浮出了薄汗,他微微皱着眉头,给自己戴上了一只顶端有着凸起小颗粒的避孕套,然后伸手握住了了少年的腰部,固定住了他的臀部:“有什么感受都要说出来——明白吗?”
语气里带着点儿不耐,但身下却已经毫不犹豫地抵住了被开拓完毕的穴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抵了进去。
临安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校医先生的肉棒形状实在是和他太契合,粗长硬挺的肉棒带着一点儿弯,头部的位置弧度最大,在医生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慢慢地送进来时,龟头部位就正好抵住了他肉穴里的敏感点,并且以一种缓慢的力道慢慢地碾了过去。
凸出的那一小块嫩肉被龟头恶狠狠地肏过去,又因为肉棒的动作并不急促,快感便来得坚定且清晰,叫人手脚发软的酥麻感像是滴入水杯的浓墨似的缓缓渲染开来,带出浅浅的痒意。
校医先生的风格和临安之前所想的不同,他进入时很有力度,但是动作却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温柔。
“什么感觉?”
校医装模作样地问,肿胀的肉棒终于没入了紧致漂亮的销魂洞,肉穴里面像是长满了小嘴似的,酥酥麻麻地吸吮着胀痛的柱身,把因为欲望勃发的痛感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这让经验丰富的校医先生也几乎把持不住,想要攥住少年的腰,狠肏到他呜咽着把嗓子都哭得沙哑,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勉强做了一下表面功夫。
被他深深没入的好学生因为姿势原因,没办法转过脸来给他看,校医先生便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根,和少年泛着粉意的后颈和脊背。
少年停顿了一小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考:“………有点,痒。”
他说话时,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吸夹了一下,身体也紧绷起来,似乎是羞愧得不成样了,这幅模样瞬间便让校医先生滋生出了某种带着一些轻微恶意的快感,他没有抽动肉棒,硬生生按下了马上开始肏弄少年的欲望,反而将本来只有寥寥几句的表面功夫做足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