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就这么一直咸鱼到了苏半白给他批的假条失效,才重新回到了课堂上。
然后反手就给了宁月月一份自己整理出来的重点笔记。
宁月月感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但神色却免不住地带着担忧:“怎么休养身体还要做这些………你有好好休息吗?”
她在那天听到了肖长空欺负临哥的电话之后,双方就彻底撕破了脸皮,没了肖长空的帮忙,宁月月就只能在手机上和临安联络。
她反正是说什么都不敢再提“补课”的事了,就怕肖长空逮到机会再对临哥做些什么,不能见面亲眼观察,又知道临哥现在到底在遭遇些什么,宁月月都快急死了,一周下来,连脸蛋都瘦了一圈。
“我没事。”
临安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并不算大,但眼里却盛满了难得的暖意。
一直都独享着少年温柔一面的宁月月毫所觉,就在他俩身后的肖长空却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啪嗒”一声,硬生生把中性笔头摁断了。
,他伸手帮青梅奶狗擦嘴角的饭粒子。
吃完饭,两个人都不回寝室午睡,便又凑在一起,宁月月和他报告自己最近的学习进度。
马上又到了上课时间,两人一起走过花香盈盈的道路,宁月月瞥见自家临哥头上落了花瓣儿,扶着他的肩膀,踮脚帮忙摘下来了,临安从容地抿起嘴唇、逼红耳廓,一边将视线转向一旁,做出一副害羞慌张不知所措却又强忍镇定的模样。
眼神却“猝不及防”地和“碰巧”路过的肖长空相接,下一秒,临安就冷了脸色,眼里露出防备和厌恶。
肖长空一颗少男心快被戳烂了:“………………”
宁月月:毫所觉.jpg
下午,体育课。
宁月月不慎和某个男生发生了冲突,被推倒在地崴到了脚,脚裸肿起了一大片,临安当然义不容辞,抱着她去了医务室,肖长空试图帮忙,被临安毫不犹豫地恶语相向,宁月月也毫不犹豫把自家临哥扒紧了,就像是护着白菜的老母鸡。
——她和对方起冲突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位男生在背后嚼临安舌根,讥讽他明明是鸡窝里的出身,偏偏却端着凤凰的架子,而这位嘴臭的同学,家里和肖家很有一些生意往来,两个小辈,平常也算是个朋友。
肖长空:“………………”
肖长空冤得都要六月飞雪了。
但他前科太多,论是临安还是宁月月,都不信这背后没有他的手脚——就算这真的是一场误会,那人也是为了向肖长空示好,才会对着临安阴阳怪气的。
临安驾轻就熟地揣着宁月月去了校医务室,当值的依旧是熟悉的攻略对象,南行灯正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听见门被推开,一抬眼,就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
南行灯反手合上了电脑,目光落到了被少年万分小心地护在怀里的女孩儿身上,对方的长相是符合他平日喜好的那一款,皮肤白皙,眼形圆钝,清秀娇憨………如果不是她被临安抱在怀里的话。
他话里有话,临安就当听不出来——反正迄今为止,“临安”都还以为南行灯只是在给他做治疗呢,他小心地扶着宁月月坐到一边,应声道:“她被人推倒,崴到了脚。”
一边说,一边伸手帮宁月月解开了鞋带。
这一幕在南行灯眼中实在是扎眼极了,两人年纪相仿,都生得好看漂亮,女孩儿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少年做的实在是太周到了,她忍不住红了脸,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低下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宁月月:“临哥你别,我生理期到了………两天没洗脚。”
有味儿。
临安:“………………”
他差点没忍住,破功笑出来。
但最终还是压住了,只是停顿了一下,帮她卷下了袜子。
南行灯看着他们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心里的疙瘩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尽职尽责地开口:“我看看。”
他把临安挤到一边,攥住了宁月月的脚腕,毫不犹豫地鞋抹了下来。
宁月月:“!!!”
她猝不及防,几乎快尴尬到去世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但进土要求太高,宁月月暂时达不到,便只能退其而求次,默默地揭开了自己临哥的外套,盖在脑袋上。
其实她的脚并没有什么味道,她穿的是运动鞋,里面垫了吸汗的鞋垫,又每天都在换袜子,女孩子不容易有体味,就算有,绝大多数也都是温软甜蜜的体香,只是她心理作祟,总感觉自己的ji上带着味儿。
南行灯不知道宁月月的心理活动,看见她的举动,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心里不舒服,下手也就重一些,只是检查了一下宁月月有没有伤到骨头,就给她痛得嗷嗷的,临安看得想笑,面上依旧微微拢着宁月月的肩膀,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抚她。
南行灯心里更膈应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身份立场来阻止少年的举动,也就只能把这些膈应隐藏在心里,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再在少年体内发泄出来,肏得他淌下眼泪,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呻吟来。
“只是崴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我给你们开点药膏,回去涂几天就好了。”
他维持着冷淡模样,把脱下的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从药柜里找出药膏:“十二。”
“谢谢。”
漏。”
他忍不住往少年脸上看去,少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绩而露出什么神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是如此优秀,璀璨得像是珠宝,招得人目眩神迷。
往日里单纯的对学生的喜爱早已经变质成了另一种东西,苏半白明白自己在越陷越深,但却意挣扎,只是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临安便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临安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赶去医务室接受“治疗”,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和宁月月一起吃饭,顺便辅导她学习。
医务室的事情,临安把宁月月瞒得死死的,苏半白也并不清楚,只有肖长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因为临安每一次前往医务室的时候都特意开时间,他又被苏半白看得死死的,没办法逃课求证,也就一直不太确定。
这大半个月里,临安一直都对肖长空采取视态度,偶尔有接触,也满眼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肖长空想对他示好,但临安每次都强行闪避,加上苏半白有心搅合,他每一次都功而返,沉郁的情绪积在心里,融化成浓烈的力感,让人既挫败,又愤怒。
临安慢慢地刺激着他的情绪,觉得火候差不多快到了,就使了点小手段,弄坏了宿舍内浴室的淋浴喷头。
宿舍里损坏的东西,都得向宿舍舍管报备维修,敬职敬业的系统宿主为了维持人设,一连大半个月,只要回了宿舍门,就没从里面出来过,他随手给自己找到了出门的借口,就迈开腿,欢快地奔向了医务室。
这一次,临安有意控制着节奏,让校医先生更过火一些,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像是不再清醒,下意识地环着校医先生的腰,挺起胸膛,似乎在追逐对方的唇舌。
南行灯几乎要醉死过去了,他一向还算有分寸,这一次却没有忍住,先把少年胸前的两粒红果吸吮啃咬得殷红肿胀,又慢慢吻上去,路过锁骨、脖颈,最后吻到临安的嘴唇,将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艳色的吻痕就这么落在了临安的颈项间,有轻微的刺痛,但却在衣领恰好能遮盖住的地方。
很好,不会给他带来额外的麻烦。
临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被抵住肉穴里的敏感点狠肏,他被顶得身体发颤,感觉身体几乎要被钉穿,这一天的早晨显得格外漫长,校医先生有些失控了,到了中午下课的时候,都还没有放开临安,还是临安挣扎要结束,他才勉勉强强射出来。
因为并没有得到满足,校医先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尤其是临安找的借口是因为宁月月——他表面上的暗恋对象,校医先生的心情就更恶劣了。
他对待临安的态度本来已经有些软化,但这会儿却又重回冷淡,甚至没有帮忙给临安清理一下身体,也没有留他在校医室后面的休息间里洗漱,就态度强硬地让他离开了。
南行灯是带了套的,精液没有射进去,但临安水多,因为没有清洗,内裤便被浸得湿漉漉的一片,身上也止不住地带起混杂着雪松味道的馥郁香气,冷清又好闻,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嗅闻。
“你喷什么香水了吗,临哥?”
宁月月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能略带疑惑地发问,她没有把什么事都往不好的方面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很好糊弄了。
“………可能是衣服的味道。”
迟到的临安这么说,他半垂着眼睛,避开宁月月的视线,觉得坐立难安:“等到散一会,应该看没关系了。”
宁月月点了点头,但潜意识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仔细地把自家临哥从头到尾地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也就把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压了下去,暗想自己还是太敏感了,肖长空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时间去找临哥………还是她想太多。
和临安隐藏起来的真相擦肩而过的宁月月毫所觉,高高兴兴地掏出自己的难题集,看着自家临哥冷静解题,傻乐傻乐的。
回教室的时候,两人又碰到了长相张扬艳丽的恶毒女配,女配一手把拿着的奶子塞给宁月月,眼神却满怀不虞地在临安脸上打转,临安抬起眼睛和她对视,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示威似的,当着她的面和宁月月说话:“来找你的吗,月月?”
宁月月“啊”了一声,迟疑道:“不是吧………其实我也不是很熟。”
她转手就把这位之前老是针对她的富家小姐的奶子塞了回去,觉得对方看自家临哥的眼神怪怪的,实在是让她很不舒服,逃命似的揣着临安开溜了。
临安被自家的狗崽崽拉走,还不忘回头向恶毒女配露出一点笑,眼里含着几分讥讽,似乎是在嘲讽她的痴心妄想。
恶毒女配:“………………”
恶毒女配怒摔牛奶:我呸!心机屌!
本该刁难女主的恶毒女配线已经彻底走歪,而本该刁难临安的男主线也都已经全面崩盘,临安一如既往地忽视背后传来的火热视线,这一天似乎和往常并区别。
模样演出了十二分的精彩,肖长空被他拍开手,心里的怒火像是火山似的“轰隆”一下喷撒出来,但依旧强忍着,没去碰他,只是压着声音质问:“你脖子上的印子是谁留的?!宁月月?”
“?”
临安微微皱眉,做出一副惊诧模样来,明摆着不信,但依旧满怀嫌恶,开口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管我?”
肖长空气得脑子一白,后脑勺一股一股地发着热,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少年就已经甩开他,自顾自地下楼去了。
“………操。”
肖长空慢慢地从嘴里蹦出来一个脏字,整个人都快被气傻了,他像是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整个人都气得直哆嗦。
连日以来的冷对待终于发挥了效果,临安装模作样地和舍管大爷做了报备,随后在路过肖长空房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进了房门!
木门一开一合,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肖长空掳进了房间里,他甚至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嘴唇就被恶狠狠地侵占了。
因为愤怒而升高的体温,让肖长空的手掌显得格外灼热,他借着出其不意的便利紧紧制住了少年,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按到了少年跨间,紧接着,他就被对方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就像是助燃的木柴,肖长空一声没吭,只隔着衣料攥住了对方的肉棒揉捏个不停,没几下,那根漂亮的器具就隔着衣料向他立正问好。
“唔、唔——”
临安瞳孔收缩,听着耳边任务完成的系统音,一边在心里赞叹肖长空终于上了一次道,一边挣扎着,做出想要避开的模样。
然而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进一步点燃了肖长空的怒火,肖长空又愤怒,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自己都想ti自己两口的委屈,硬生生地把人摔到了床铺上。
肖长空的床并不柔软,他喜欢硬板床,不然睡不惯,于是临安免不了地被摔痛了,他“嘶”了一声,肖长空自己就慌了,连忙想要伸手把他翻过来看看:“怎么了?”
他伸手就想把少年的衣服往起来撩,又被反应过来的临安一把拍开,少年几乎快被气笑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骂什么,缓了一下,才冷声质问他:“你又想发什么疯?!”
“………………”肖长空的动作被打断了,心底的怒火又熊熊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的语气显得过分尖锐,压着声音问:“你和别人………做了?”
“………你说什么?”
少年顿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堪称茫然,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他就明白了过来,含了满眼厌恶,冷笑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肖长空的少男心被一箭戳中了,他从没感觉这么后悔过,但在触及少年的眼神时,这样的悔意却又点点滴滴地化成了怒火:“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不顾少年的挣扎和斥责,将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一片细碎的吻痕,和那两点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殷红。
“你要是没做,这儿是怎么回事,你涨奶了吗?!”
物证确凿,肖长空几乎快气昏过去了,他伸手揪住少年胸前的殷红捏拽,又低下头去吸吮,临安想要推开他,却因为胸前的乳粒被他含在口中而不敢妄动,只能不甘地想要躲避,却又处可去。
因为这段时间每一日都不间断的性爱,这具身体已经在变得愈来愈成熟敏感,临安只是被含住了胸前的乳粒,就已经感到一股酥麻感侵袭而来,叫他手脚发软,连躲避的动作都变得勉强起来。
“不是不喜欢吗?”
肖长空啧啧吃肿了他胸前的红果,隔着衣服攥住了少年抵着他的肉棒,像是质问似的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吗?”
他掰开了少年的腿,身下硬挺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但这一次,他没有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衣裤拉扯下来,而是隔着几层布料顶着他,一点一点地,想要要把布料撞进去似的研磨着:“不是不喜欢被肏吗?那是谁给你吸肿了,宁月月?还是………你的苏老师?”
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但动作却依旧带着分寸感,临安被箍着身体,法挣脱,却又不会感到疼痛,他喘着气,恨恨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暴徒,像是讥嘲,又像是轻辱似的回应他:“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装了这些东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