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他们的身家性命,此时都在朱棣的一念之间。
朱棣抿了抿嘴,自是气度非凡,他不禁哈哈一笑,道:“来人……”
几个太监立即上前,躬身聆听口谕。
朱棣背着手,那铁塔般的身子,却依旧是稳若磐石,淡淡的道:“将神机卫的武官,都叫到这里来。”
这天子不露声色,到底卖什么关子,却是所有人都猜测参悟不透,只是口谕一出,立即有太监前去传话去了。
朱棣则是重新坐回了御椅,任这刘斌和郝风楼跪着,也不叫他们起身,却是老神在在,手抚椅柄,依旧还是云山雾里。
…………………………………………………………………………………………………………………………………………………………………………………………………………………………………………………………………………………………………………………………………………………………
一听传召,指挥使何健,会同数十个中高级的武官,连忙入宫,旋即登上了城楼。
啪啪啪啪……
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近,那靴子的声音,稳健有力。
可是城楼上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什么。
许多人意识到,今个儿,已经不只是一场对阵,可能……会要见血了,只是最后见的是谁的血呢?
片刻功夫,何健等人终于到了,他们看到了郝风楼,这才去看天子,数十人倒是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一齐行礼:“卑下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却还依旧精力充沛。
朱棣上下打量他们,不禁笑了,朱棣站起来,负着手,在这城楼上踱了几步,而后突然驻足,目光落在何健身上,朱棣笑了,道:“壮士!”
这声音,斩钉截铁、犹若洪钟。
所有人都是清晰入耳。
朱棣一面说,却是一面解下了自己身后的披风。
这披风乃是黑色金边纹理,本是这城楼上有些冷,小太监怕朱棣冻着,特意加来的。
按理来说,这种披风,实在是稀松平常,虽然不是遍大街的货色,可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可是此刻,朱棣将披风解下来,道:“宝剑酬知己、红粉赠佳人,国家有卿,实在幸甚,这披风,朕赠与你,记着,是赠与,不是赏赐。”
赠与和赏赐的区别,自是教人自己体会了。
朱棣亲手,将这披风系在了何健的身上,何健哪里敢怠慢,连忙道:“卑下何德何能,当不得……”
朱棣却是笑了:“当得当不得,不是你说了算,是朕说了算。来,拿酒来!”
…………………………………………………………………………………………………………………………………………………………………………………………………………………………………………
最近每天都去医院,治神经衰弱,连续两年失眠,痛苦不堪,必须得治好,那啥,大家懂得,不是老虎不努力,实在………年纪大了,求点月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