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寂宣正在厨房颠勺,方贤齐在摆筷子,卢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换了鞋,和两个人打了招呼急忙进了厨房,拍了一下曲寂宣。
他转头,看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低头问,“怎么啦?”
“你……”她又羞红了脸,转头看见方贤齐已经坐到了沙发上,正在和卢卉腻歪,才转过头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能把那种事情写成论文,我还以为是什么,我在办公室打开了,你还画了那么大一张图,我真是……”
曲寂宣一下笑了出来,一边盛菜一边说,“我写得那么好,投出去指不定多少杂志抢着要。”
“什么杂志要?小黄刊啊?”孟温白了他一眼,端起他盛好的菜出了门。
曲寂宣跟着她出来,低头问,“主要是特别通俗易懂啊,你不觉得吗?”
他这么一说,孟温就不由自主的回想到了的那个文档的内容,跺脚想要踩他,却被他躲开了,她没好气的看他“是啊!”
然后去厕所洗手,不理他了。
吃饭照常是例行八卦,洗完碗出来,曲寂宣已经洗了澡进屋了。
孟温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又洗衣服,之后又故意拖了一会儿,等卢卉和方贤齐都进了屋,她还在外面磨蹭。
她整理了一下沙发,又去给阳台的多肉浇了水,回头的时候就看见曲寂宣靠在房间门口,抱着手打量她,她急忙放下了浇水壶,蹬蹬的跑到厕所去洗手,笑呵呵的走到他面前去拉他的手,他却只是笑着任她拉着。
她立马意识到了不对,仰头问他,“生气啦?”
她刚问完,隔壁房间又传来的哼哼的声音。
她低头脸红的历害,拉着曲寂宣的手忍不住抠了抠。
正想抬头好好道歉,他的手就伸过来揽住她将她拉进了房间。
然后是爽快利索的关门声,她转了一个圈之后被他抵到了门板上,他俯身而下,孟温很清楚的闻到了香橙味,清新的甜味透过鼻腔传达至大脑,她感觉自己飘逸在云端,却又担心重心不稳摔倒,兴奋又紧张,这种感觉由大脑传达给身体,之后散发到指尖,她忍不住环上了他的腰,手贴到他的背上,轻轻的伸出舌尖回应他。
曲寂宣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他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眼中都是温柔。
之后将她抱到床上,一点一点的从额头亲到下巴,动作又轻又小心,然后慢慢伸手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孟温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对上曲寂宣的惊诧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说,“我关个灯。”
然后撑起身子将灯趴的一声关掉,房间里只有街灯和楼下小花园的大灯打进来的光,不够明亮,但可以看到对方的脸,不甚清晰,但在这样躁动的夜晚能够给人安全感。
她看到曲寂宣微微笑了一下,之后手移到了她的腰间,低头亲她亲的认真,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停,慢慢的探进了睡衣里,有温度的手摸到了她的皮肤,之后慢慢向上,摸到了胸的位置,绕道后背想去解内衣扣子。
这个过程中,由于紧张的原因,孟温的感官在放大,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沉溺在曲寂宣的温柔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那篇小论文的内容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她闭着眼睛,手紧紧的拽着他的睡衣,安静的等待着。
但等了很久,曲寂宣却一下埋在了她颈窝里,委屈极了,“为什么这么难解开啊?”
孟温睁开眼,天花板上倒影着外面的树影,看着影子的弧度,还能感受到风的柔和,她盯着那个影子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下笑了出来,反手到背上,摸到了内衣扣,曲寂宣的手还停留在那个地方,她将扣子拉紧在开,曲寂宣的手立马感受到了,抬起头看她,满是难以置信,“不是,你怎么做的?”
孟温将内衣从睡衣里拿出来,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天天都解的好吗?”
曲寂宣点点头,翻起身顺势亲她的颈窝,一只手枕着孟温的头,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衣服都被他处理完,两个人隔得近,肌肤触着肌肤,孟温就感受到了他某个地方的变化,瞬间觉得被子里燥热得历害,他伸手到柜子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开始弄,然后俯身到她耳边,“媳妇儿,一会儿放松,可能会很疼。”
孟温点了点头,他的那篇论文她用手机看了两遍,何况自己也是那么大一个人了,也知道的。
他分开了她的腿,继续俯身亲她,手伸到那个地方开始轻轻的揉,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闷哼了一声,曲寂宣的手停下了动作,接着俯身抱住了她说,“乖,忍一下。”
孟温顺势抱住他,点了点头,嗯字还没发出来,就被下半身的那阵痛感刺激到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啊”。
曲寂宣低头亲住了她,然后俯到她耳边,轻轻说,“放松,乖。”
孟温眼里兜着泪,又点了点头,努力的放松身体去配合他,也清楚的感觉到了那东西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开始缓慢的动,这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收紧了腿,哭了出来,曲寂宣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问,“很疼吗?”
孟温又点了点头,一点头,眼泪就蹭到了他的锁骨上,他就不动了,头就埋下去亲她的耳朵。
两人维持那种姿势好久,孟温才问,“你这样,不行吧?”
“没事,”曲寂宣在她耳边说。
“要不,再试试吧,”说完她侧头去亲他,手放到了他的脑后。
他却没有继续动作,孟温松开她,疑惑的看着他,他当时表情有点措,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我不想弄疼你。”
“就试一下?”孟温抬头望他。
曲寂宣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撑起身子,继续轻轻的动了起来,确实还是疼的,疼的她闭上了眼睛,抬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也没阻止,反而手撑在她的后脑勺,扶住她的头。
两个人就共同承受着疼,直到呼吸变得不均匀,直到皮肤被密密的汗包裹,直到兴奋和奇妙的感觉完全充斥大脑。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入v以后我就中断了这个【有话说】的环节,不想大家花钱看我的废话,但今天请允许我破例一次吧,就当是写个后记。
我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一个于我而言亦师亦友的人,姑且在这里称她为吧。
是去年十月份的中旬,我的一个长辈去世了,我是火化那天才得知的,当时沉浸在悲伤之中但也可奈何,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个长辈患的病药可治,只能尽可能的延续生命而已。
那时候我挺忙的,在办公室的工位上打各种资料再跑到各个楼去签字,刚好也在,她问我,为什么大家都坦然接受了这个长辈离去的事实?
我一边核对各种资料一边回她,“也许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了吧,一早就知道这个人要离开了,所以已经接受她要离开这个事实。”
现在想来,当时说这话挺漫不经心的。
她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外面的太阳,满是忧伤的说,“是啊,只要一早接受,那么等那个人真正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有人难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