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照映,富岳的影子在石碑上明明灭灭。一如富岳此时跌宕起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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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离开后,办公室只剩下三人一球,留下的鹿久看了看水门,又看了看在水门的安抚下逐渐平复的带土,感觉现在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也就悄悄的退下,把空间留给这对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缓和的师徒。
看着安静下来的办公室,水门小心的叫了声:“带土?你还好吗?”
“呵,老师我没事!”其实这件事对带土来说只是一直猜测的可能变成了事实。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不过水门还是不太放心:“真的吗?”
“老师,真的,我没事儿!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带土故作轻松道。
看带土好像真的一副没事儿样,水门想着也不能多深究。
和带土一起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
水门看着带土脸上的那副面具感觉实在碍眼,斟酌许久,开口道:“带土,你脸上的面具...可以摘掉吗?老师...想看看你...”
听闻,带土用完好的左手轻轻抚上脸上的面具,摇了摇头:“不了,我也...戴习惯了!”
“哦哦,那行...”水门听到带土拒绝,反应也不是很大,只是愣愣的点了两下头,就再次做回了原位。
气氛就这么沉默了,两人就这么坐在沙发的两边,没有人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