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恢复成原样,我再说给你听。放心吧,我真有办法了。”
我和观能又费了半天力把挖开的地方又埋了起来,埋好后我还从树上撇了两根枝叶浓密的树枝,在挖过的地方均匀的扫了扫。
我让观能又去抱了两个西瓜,我则去云清池用随身带的杯子和洗漱的牙缸舀了两杯水,然后从树上掰断了两根粗树枝当混子用。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我拉着观能躲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树上。大树的枝叶茂密繁盛,我和观能坐在树杈上正好可以隐匿身形。
准备好一切后我对观能说:“咱们就躲在树上,受守株待兔,如果施术者就只有一个人,咱们合二人之力一定可以制服他。”
“师兄,如果要是两个人以上呢?”观能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那咱们就按兵不动,等他走了就拿着气运石上山找师傅,让师傅定夺。”
“行,我听你的师兄。”
我和观能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期间我们饿了就吃西瓜,渴了还是吃西瓜。杯子里舀的水我们主要是用来洗手洗嘴。
正当我俩靠在树杈上迷迷糊糊觉得这人不可能会来了的时候,我敏锐的耳觉听到了物体拖动发出的“沙沙”的声音。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观能看我坐了起来下意识的也坐了起来,他正欲开口,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并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观能朝我点了点头,我把捂住他嘴的手放下。轻轻的用手拨开草丛,朝外看去。
我看到一个身穿黑衣,身材清瘦,后背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包,弯着腰佝偻着背走路一瘸一拐的人。正一手拖着一只麻袋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这人脸上戴着一副漆黑色的口罩,看不清楚长相面貌,唯一露出来的就是那双三角眼,黄眼仁。
三角眼在相书上单看眼的话,是主阴恨展毒辣。黄眼仁主情露奸邪。
这人一手拖着一个麻袋来到了插着竹子的空地上,他先是将两个麻袋堆放在一起,然后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一把短把铲子,然后在第六根竹子处挖了起来。
没一会,第六根竹子就被他挖到了底部,他把其中一个麻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一脚把麻袋踢到了坑里。
麻袋在坑里滚了一圈,从麻袋的口上露出了一个人的脑袋,那人满头是血,也看不出是死是活。
这人一瘸一拐的朝坑里走去,左脚一脚踩在麻袋里那人的头上,双手抱着竹子,对着麻袋里的人就插了下去。
我在树上看到麻袋里那人明显抖动抽搐了一下,然后从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随着嘴角淌出了一股血沫就再没了动静。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阵局居然是用活人做引,看来前五个竹子下插着的也都是活人了。
正当我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旁边的观能从树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