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几个男人发出了一阵失望的呼声,只是当时我没有太过在意。
我确实不会跳舞,但跟着她的节奏,还是简单跳了跳。女孩则显得很兴奋,她一直围绕着我跳,眼神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上,腰肢扭动间,她的屁股偶尔会撞到我的小腹上,我敢肯定,她是故意的。
“不过还真是有弹性。”我的心里不禁感慨道。
跳了一会儿,她竟然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脱到最后只剩下一块麻布编织的吊带。她的手还在肩膀上,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骆毅!”幸好依然及时赶回来了。
“哦!”正在不知所措的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歉然地对女孩道:“对不起,我女朋友叫我。”
女孩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呼!”我长出一口气。
“这里的女孩子也太狂野了。”依然道。
“谁说不是,你再晚回来一分钟,我就要沦陷了。”
“你是怪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喽?”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重新坐回去之后,廖青青则凑过来,对我道:“阿欢说她喜欢你,邀请你今天晚上去她那里过夜。”
“阿欢?就是刚才那个热情奔放的女生?”依然问道。
“嗯,她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她说她不介意你有女朋友,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带着女朋友一起来。”
“呵呵,还是不了,”我婉言拒绝道,“替我谢谢她的好意。”
“真的不去?”廖青青有些纳闷道,“以前我带回来的男人,论有没有女朋友,都没有拒绝阿欢的邀请的,如果你拒绝了,阿欢也许会很伤心的。”
她说着还看向我身边的依然。
依然道,“我不介意,你自己做决定。”
“不去!”我斩钉截铁道,“青青,晚上请为我和依然安排一间单独的树屋。”
“好吧!”廖青青不免有些惋惜道:“希望你不会后悔。”
入夜,我和依然被安排在了东边的一个树屋里。
住树屋,我们平生都是第一次,感觉很神奇。我们坐在屋外的树枝上看星星,尽管此时是冬天,但南方的天气依然温暖。
我们说了很多,甚至包括她一直不愿提起的家庭。
由此我知道了,依然的妈妈在离婚后去了阿根廷,嫁给了当地一个农场主,生活过的还算不。
“可是她除了给我钱,还给过我什么?”依然对此有些不屑。
“还有我爸,娶了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人,还生了个男孩。然后他就觉得我多余了。对,我就是多余的,他们离婚的时候,谁都不想要我。人家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打官司打得头破血流,他们反倒是想方设法,把我留给对方。”
她越说越激动,不自觉地,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
“依然……”我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你现在有我。”
“嗯!”
我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了树屋。
运动总是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俗话说,生命在于运动嘛。
夜已深,我们相拥而眠。
或者是晚上跳舞的时候,那个叫阿欢的女孩子给我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于是我恍惚之间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不知何时,爬上了我们的树屋,然后和依然一左一右,一前一后……
“呼!”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倒映着斑驳的影子。我伸了个懒腰,发现依然早已不在,而树屋里则是昨夜疯狂之后留下的“现场”。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里不禁有些愧疚,“怎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我真的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