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我颠倒那他是喜是悲我根本从知道
你被我颠倒草酸艾司示威你便是对症下药。
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座位,反正在黑暗中我是个瞎子,我都没看见。
但睁开眼就感觉一切都好亲切。
这一次换的同桌恰巧又是同姓,我们名字还很像——李恒希。
通过口音奇怪的历史老师嘴里叫我们就完全分不清她叫的是谁。
很多人喜欢叫我希希,可能是喜欢叠字。
后来发现希希不是我的专属,李恒希也很多时候被叫希希。
有时候经常搞。
李恒希和我很像,很多时候就感觉像是在照镜子,不过是铜镜。
因为畅想和身高还是有很多差别的。
我们都喜欢聊些天高地远的东西,政治,经济,地理,历史。
尤其是历史,我们对历史都颇有研究。(我们历史成绩也都很好)
我不时感慨道,我终于有聊这些高深的东西的一天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成年男人喝酒时就喜欢聊这些话题,我小时候在旁边听的很有趣。吹牛逼吹的确实牛逼)
遇到知音再加上我脱离社恐成为社恐不久,逐渐放肆起来。
于是班主任把我和李恒希隔开,中间隔了个人。
很巧,又是熟人,是我开学被动踢她脚的那个女生。
但这并没有阻挡我,我们隔着人聊的更起劲,因为有一种在别人面前装逼的成就感。
所以经常被中间那个女生郑骂,她骂的都是脏话(四川没几个不说脏话的)。
不过有时候郑也会问我们问题,然后我和李恒希默契地轮流装逼。
对课本上没有的知识我们都很熟,给别人上不是课本上的课我们很有成就感。
当然我们也聊课本上的,我们互相问题讲题。
虽然我最讨厌讲题,但是分人,遇到这种就比较喜欢了。
出门在外,我们都说我们是双胞胎,虽然长得真不像。
然后慢慢搞出来异卵双胞胎这个词。
他有个喜欢的女生(好像是互相喜欢)在隔壁班,他们好像是分分合合,我的级别不够没能了解情况。
因为不是我撮合就没有过多在意。
我和李恒希还一起打王者,我这时候就没怎么和余玩了。
对于我来说周围的人就是换了一批有一批,我就像条流水线,不动的我裹挟着一个又一个不同但可能很像的产品。
但其实我才是动的那个,一直在变。
初中手机也是匮乏品,大多时候们一部手机轮流玩,一人一条命,于是我学会了苟住的打法。
很多时候我都能苟住一整局不死,然后下一把才换他们来。
后来可能因为名字很像,于是他改名了,改为了李科翰。
这个名字确实更好听,更像主角。
但改了名后人也改了,我们也渐渐远离。
我这条流水线又开始运作了。
他改名后和我也不再这么像了,也许是我又变了。
可我难道不是那条固定的流水线?
名字也许真的有很大用处,我开始迷信起来,其实受家庭,周围环境影响,一直都是比较迷信的,但不怎么封建。
我数次也打算改名,通过改名来改命?
但我不敢说,因为那时候我就听到了我名字的故事,那是我爸爸一片苦心取的。
于是,我觉得我名字很难听,很难听。
而且,很多人都会念,尤其是历史老师。
李希希,李一希,各种读法都叫过。
除了语文老师,甚至数学老师班主任都会叫,但是他们后面慢慢就知道了,只有历史老师一直叫(可能因为她的口音真有问题)。
我开始对名字自卑,尤其遇到李科翰改名成功的案例。
甚至于行行姐改姓也给了我影响。
于是我把数个想要的名字写成主角。
可终究不是我。
恒久衡水阳升星,希冀溪口水俞清。
科第成名不为进?翰林一官非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