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毕竟忌惮二位大人的官威,小心翼翼的哄了半天,这才把白时中和耿南仲劝到了楼上的客房之中。
没过一会儿知琴知棋知画三个姑娘陆续走了进来。
耿南仲坏笑着一把便将知画搂在了怀里:“你个小浪蹄子,刚才老鸨子说你来了天癸,我看你的精神头还是蛮足的嘛!”
知画连连点头:“奴家今日身体确实不便,只能唱曲不能喝酒!”
耿南仲直接就端起来一只酒杯,怼在了知画的嘴边:“少胡说,我就不信来了那么点破事,连酒都喝不成了?”
知画无奈只能勉强小啄了一口。
耿南仲哈哈大笑:“这就是了嘛,听话就是乖宝宝!”
说完之后紧接着又倒上一杯,然后扔就怼在知画的嘴边:“能喝一杯就能喝第二杯!继续,今天晚上爷的银子少不了你的!”
知画连连摆手:“这个是真喝不下去了,奴家还是唱个小曲吧!”
说完之后一个闪身,变成耿南仲的怀中挣脱开来。
旁边两个小丫头也过来相劝,可未曾想,心情烦闷的耿南仲一人一脚,将知琴知棋踢翻在地。
“放你们的臭狗屁,今天谁再敢劝,老爷我就能立即让他在东京汴梁城消失!”
两个小丫头虽然被踢,也不敢顶嘴,也只能陪笑着坐在旁边。
知画见两个姐妹已经挨了打,便不敢逞强,只得反身又坐了回来,勉强将第二杯酒喝掉。
要知道他们喝的可都是梁山产的烈酒,这种酒水少说得五十度以上。
知画喝完之后脸就有些发晕,摇摇晃晃的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
耿南仲今日来这里消遣,本就是发泄心中的郁闷,完全不顾自己读书人的身份。
见到知画趴在桌子上,便认为他是在装死,于是直接抓住她的头发给拎了起来:“你不是能喝吗,难不成之前老鸨子都是在骗我的,你并没有来天癸?”
知画忍着痛哭道:“真是来了,不信你问她们两个人?”
耿南仲眼睛一瞪:“我问她们俩做什么,让我直接检查一下不就得了!”
说完之后就要动手。
知画连喝了两杯烈酒,脚下没根,扑通一声便摔在了地上,然后挣扎着大叫:“大人我错了,奴家只卖艺不做其他事情……不要动奴家好不好?”
那耿南仲在晁盖那里一连吃了好几回亏,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晁盖下跪,这使得老东西早已没了理智。
疯狗一样直接就扑了上去。
其他两个小丫鬟连忙跪在白时中的身边恳求道:“白大人帮忙说说情吧,知画姑娘真的是来了天癸。”
可此时的白时中却闭着眼睛在那边装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
屋里面挣扎的噼里啪啦,自然也就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老鸨子立即跑了进来,也跟着一起跪在地上恳求道:“二位大人,就饶了那姑娘吧……”
此时外面跟着耿南仲来的家丁也跟了上来,一把就将老鸨子摁在了地上,
耿南仲这才松开知画缓缓的站了起来,冷笑着说道:“今天谁来求情也没用,这小娘们老爷我要定了!”
但就在这时,门外哗一声响起,一个耿府的家丁横着飞了进来直接将客房的门砸了个稀碎。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黝黑的大汉邪笑着走了上来,两条手臂粗的惊人:“哎呦呦,是谁这么大脾气,竟然敢在春花楼叫嚣,俺看是活的不耐烦了!”
旁边还有两个家丁急匆匆的冲了上来想要将其阻拦,手里拎着哨棒迎头变杂。
但这黑大汉不慌不忙,抬起两条虎腿粗细的横在头上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