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非是我等办不到!当今这世界,怕是无人能办到!小丫头,你就不要再诓老夫了!”
无奈,姜利之只得将当初黄不易带自己穿越一事,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中途还通传了徐昆前来作证。徐昆将姜利之穿越那晚,天空异像讲得详细,又指出其身着奇装异服,晕在县衙门口,给了贾县令收监借口。
姜利之只可恨没揣个手机啥的,这个世界没有之物来作证,只得穿上T恤、牛仔,供这些牛轰轰的井底之蛙开开眼。
云牙子深思半晌,又命屏退左右。
待退到申屠岩处时,姜利之阻止了,“申屠将军待我如父,无妨!”
申屠岩久久凝视姜利之,满眼皆是父爱之光。
见大堂之内只余下徒弟、丫头、及丫头贴心跟班,云牙子方才缓缓道来:
“丫头,如你所言非虚,那道穿越灵符是令堂遗物,那么,令堂巫轻尘,其修为怕是——不、得、了!”
“不得了?”姜利之不解,“怎么一个不得了法?”
“何止是旷世无匹、世间第一!这神力,怕只有传说中的上古神族才有!”
姜利之:(⊙_⊙)
什么叫“上古神族才有”?!
要不要说得这么吓人?!
中二么?
申屠岩:一直传言,仪德皇后来历非凡,但这神族,不是早已绝迹不知多少万年了么?
公孙琰:“。。。”
“丫头切记,再不要跟任何人,哪怕一草一木,讲及穿越之事,免生祸端!切记!切记!”
姜利之听得懵懂,但见云牙子形容严肃,便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有一事老夫不明,”云牙子捋捋白须,“令堂既有这等修为,令尊也是皇室血脉,论理……”话及此处,云牙子便打住了。
姜利之抚额,好吧,论理我不该是废柴对吧?
真是谢谢您照顾我的面子啊!
可是,在您老之前,我的面子早已被按在地上来回摩擦过了。
“丫头、伸出手来!”
一方白绸覆在姜利之手腕上,云牙子隔着白绸切起脉来。
公孙琰:(⊙_⊙)
所谓“男女受授不亲”,这么讲究的么?
那,小丫头……
顿时,愧疚感排山倒海……
小丫头的脉像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并无异样,云牙子便放出一丝灵力,探入姜利之体内。
姜利之刚感觉一股金色的、精纯浑厚的力量入得体内,温暖舒适,转眼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云牙子早已如被蜇一般,将手缩了回来,惊出一身冷汗。
这丫头!这是何等诡异之力!
自己方放出一丝灵力,便被对方体内的某种异力死死吸住,并不断地抽取出去。
恰如那黑洞之中,潜藏着某种异常强大的异兽,探到了食物的芬芳,抓住那一丝灵力,便要抽丝剥茧、顺藤摸瓜,将对方吸食干净一般!
还好,拼得自身修为浑厚,方得摆脱被榨干的危险,不知换作他人……
“大仙,大仙,您还好吧?”
云牙子缓过神来,正要吐言,又再次向姜利之求证,是否要让申屠岩并公孙琰在场,接下来他将告诉她一个关于她的——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