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交的起30刀的‘暴徒’们,大多生活过的都挺滋润的,怎么可能为了所谓‘刺激’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呢。
“那......你们觉得,最有嫌疑的人.....是谁呢?”在洞瞄的复述完‘乌鸦’的话后,公共频道里出现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单人行动的‘暴徒’还好,只是大多都有些神经兮兮,向着四周警惕;结队行动的‘暴徒’可就没有那么理想了,都拿着枪,指着刚刚还与自己一起行动的‘队友’。
“什么嘛,你们难道就觉得.....‘叛徒’就只有一个人吗?”复述着,洞瞄似乎感觉到心中,快感与负罪感正在叠加着,他明白‘乌鸦’要干什么了,他要制造‘混乱’,无序的混乱。
“啊,是谁啊!”已经有一个‘暴徒’的心态崩溃了——洞阳。
他拿着枪指着附近的两名队友,在那大喊着,直接将耳机摔到了地上,夸张的动作让头套受力变形,下半张脸在此刻几乎都能看到清楚。
“洞阳,洞阳,你先冷静。”两位队友心理素质还是不错,至少在这种情况没有举起枪来警告,不然就真的是雪上加霜。
可是因为洞阳根本没有带起耳机,完全听不懂那两名队友在讲什么东西。
“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在讲什么东西。”洞阳已经有点儿歇斯底里,边说着,边大口喘气。
“你!”一位站着离洞阳较近的队友,本能的伸出手想安慰一下洞阳。
可是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一颗子弹已经穿过了他的右前臂。
“啊。”受伤的队友吃痛倒下。
同时,另一旁的那位队友,也是出于自己的应激本能,开枪了。
洞阳倒下了,枪的位置在脑袋上。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战胜倒地的那位‘暴徒’的意志。
“差一点,就伤到动脉了,啊。”他将右臂放在腹部,卷起了整个身子,整个人变成了螺旋状。
“嘿嘿嘿,看来,有人心怀鬼胎啊。”乌鸦根据洞瞄脸上复杂的表情变化,大概猜到了发生的情况。
评价着并让洞瞄继续复述。
“你们可能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叛徒可能有两个人之类的话,可不是在说两个‘叛徒’是一伙的啊。”
“你们是什么思想啊?”
“敌人的敌人”
“就都是朋友了?”
“没劲,一群人表现出了所谓的个性高傲,试图用自己的行为对生命和常理来进行亵渎,对别人的价值用自己的观念加以评判。
”然后结果却是。你们在过家家,这就是你们的暴徒行为?”公共频道里很安静,就任凭这嘲笑声述说。
“够了。”思考已久的洞妖终于发话了。
“哎......你怎么就不能听我说完呢,大队长?”乌鸦的接话,让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洞瞄彻底绝望了。
“来来来,各位过家家的扮演者们,既然洞瞄已经一命呜呼啦,那就说明,信号屏蔽已经被解除啦。”
“嘿嘿嘿,也就是说......,哦对了,这里在给你们补充一个线索啊。”
“洞妖......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