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f紧盯着婷·克莱曼的瞳眸,的确在倒映中,是有两位‘残影’赶到了自己的身后并已经展开了攻势。
“你们八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至此Clef左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遮住半脸的右手也放了下来并摆出了一个‘八’的手势。
……
晚22:10分,莱尔市东区的街道上。
很多时候在文学作品里,对年龄一词,不仅仅限于伦理问题,它是起源于认知与理解,所属于那‘悲惨现实’的一部分。
尤其是当自我认知与现实标准出现偏差时,幼稚、早熟等阐述类型的标签,就会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人的见识中。
当然至于怎么用,如何用,这些就得看个人所想了。
‘为什么我要逃跑,挚友明明……’
朱安石的内心盘问着,不过每当对自己的质问要深入时,一种奇异且童趣的想法,将会不由自主的从脑海中冒出来。
‘把它当做游戏,把他当做玩笑……’
[这份奇怪的能力]一直在影响着朱安石,从出生至今,只要是[未尝试]自己都将被迫的进入[孩童的学习状态]。
即使自己已经成年并具备了一定的处理能力,但[精神图书馆中]没有[记录],任何[非应试化]的思考、行为他都无能为力。
这一切在今天的夜晚,终于被朱安石自己所察觉。
尽全力的朝着‘那家店’的方向奔跑,他的颜情是紧皱眉头流泪且又在微笑,那是一种无力的哭诉,就像是知道一个简单的治疗理论,但[限制]之下的他连最基本的[药]都没办法拿起。
‘我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可我一定要……’一旦自己开始思考,面部表情就会莫名奇妙的笑起来。
‘为谁而谁……’
已经接近半小时的奔跑,大口喘气伴随着痴笑,极悲之下朱安石直接将一支拳头塞进自己的嘴里,可是在[限制]之下却变成了双手捂住嘴巴。
同样也是在[限制]的影响下,朱安石的路线出现了认识上的偏差,足足三十度左右,以至他到现在已经跑到了一个不相识的街道上。
无人,无灯,冷冷凄凄。
无力的他瘫倒在路中央,汗流满面浸透衣领,身上虽温热可寒冷却逼骸入髓,伴随一瞬夜空中的巨大光亮,自己的意识也陷入了混沌。
直到他被脑海中哭笑交叠的声音唤醒,苍凉的街道上只有他,与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旁的白瓷笑脸面具。
“你需要一位救主,带你脱离[虚空梦演]的命运轮回。”
“可惜的是那位救主并不是我,不过带你找到他,完成‘治疗’回归正常,我表示非常乐意。”
“那现在就请你醒来,双手撑起这身废躯体。”
“哦,对了你的能力现在也需要一个正式的名字了。”
“你觉得,[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