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讳吗，莫非是基金会的人，不对，等等，如果他是基金会的人不应该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和我碰面，更何况这里还有个联网的改造人。

郑霁考虑道：“我怎么清楚，你与那个疯言疯语的家伙想做的没有区别。”

“因为我十年前曾参加过解放神权运动，我的真名锡兰早就在互联网上留下痕迹，你可以到任意的门户网站，都能看到运营过的主页。”锡兰证明着，他与那些偏执的信徒不一样，他至始至终认为所谓神明不过是工具。

郑霁故意看向米克尔，表现出期待他核实的表情：“你的能力不会是，深脑计算机之类的吧。”

“你可真会开玩笑，像我这样水平的人能力再奇怪在你的「视界」面前，和迪厅里全裸的舞女没两样吧。”锡兰的观察力正如郑霁所料，但更加谨慎。

锡兰认为，这么做的用意非常简单概要，将单的发问结合同类动作，刻意的语气估计也是想看看自己值不值得合作，毕竟高效的交流才是最有用的，如果想突破语言文字的界限，除了心灵感应也只有这种方法可以勉强达到效果。

套不出话啊……

“我现在既激动，又害怕，因为像您这样的人都在准备对抗「神降」的话，那就说明它极度危险。”

“你们又有怎样的力量。”

“仪式，召唤仪式。”

“和那个怪物一样？”

“并不是，我从「原典」里解读出了真谛。如果有足够强大的存在，间接影响万千天体变化，那么就可以阻止「神降」的到来。无数平行宇宙，早就有不同时间线的人克服过劫难，因此才会留下「原典」，这份超越时空的救世文书。”

到这锡兰都没有拿出所谓「原典」的意思，还是想得到具体的答复，再接着做决定。

“那，你又或是你们教会的态度怎么样。”郑霁有点好奇，毕竟按照Clef的说法知道「神降」的存在只有各区域首脑，那连顶尖灵能力者都验算不出来的事件，仅仅因为一本书就能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吗？

锡兰端正语气：“我的态度就是教会的态度。”

哈哈哈，什么落地生根。

当然郑霁没有真的笑出声。

“那么，这艘船就是你们需要的东西？”他并不想详细了解，这家伙是怎么把教会弄到手的，按照对方的说法，现在他们的活动多半已经展开，现在只是来通知自己的。

锡兰怜悯道：“活祭吗，不过这里的人也算死有余辜，除了那些被买上来的管家或叫做奴隶外，不过这也算是帮他们解脱了。”

他认为，那些只会苟活便是能活着逃出去，都难避免悲惨的结局，即使有那也是圆滑的投机倒把者。

“我能说你和那家伙一样草芥人命吗？”

“完全可以，我自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

“所以你是把我当做保险丝了。”

“倒也是没错，我们要召唤的怪物其实没那么危险。”

锡兰放慢动作，颇有种自己成为被威胁人质的感觉，抛出手机，恰好从地面滑行到郑霁脚边。

郑霁自然捡起，在触碰间他就能确认这部手机没有任何危险，按下侧键，屏保是那家伙自恋的美颜照。

不能说惨不忍睹，只能说非常可惜。

“666。”

“撒旦的代号。”

“那再试下999呢，先生。”

工商的代号……这家伙原来是想说双密码，郑霁被页面上的视频吸引住，硝石黄充斥烟雾遍布的祭坛，那巨大的黑色不了形容的巨兽虚影炸出了实体的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