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爽他没事吧!”突然看见自己大儿子哭,又是小儿子生病的关键时期,这瞬间让武士彟有了不好的预感。
武元庆连忙摆手:“父亲,元爽他没事,就是,就是有人要害我们啊。我们都被人害了。”
武士彟听得迷惑,抬腿走进了屋子里面,一样就看见一个顶着五颜六色头发,低着头跪坐在床边的小子。
而且这究竟是谁?》为何越看越熟悉。心中也有着不详的预感:“你是?”
“呜呜呜,父亲,父亲,我是元爽啊,我是元爽!!”
“元爽?”武士彟不可思议,惊讶问道:“你为何这般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
武士彟这时候的确有些生气,语气也不免有些重了。吓得武元爽身体缩了缩,只能继续哭着,想不出来要怎么表述。
还好武元庆连忙说道:“父亲有所不知,钱两天,孩儿睡了午觉,穿上鞋,一脚踩在地上,万万没想到鞋子下面居然有颗很长的钉子啊。孩儿的脚就那样受伤了。就在今天我们晚起了一些时间。弟弟的头发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武士彟听完儿子的讲述,更是脸色阴沉。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老夫去去就来。”
说着便来到前缘,找到一位排长说道:“你们去少爷的院落驻守一下吧。老夫怀疑有人悄悄溜进了少爷的房间。”
“是!!”这位排长也不含糊,收到武士彟的命令之后,立刻带着一个排的兵力,三十个人驻守在武元庆和武元爽他们院落之中。再加上原本就有的巡逻守卫。这里真可谓是无孔不入了。
武士彟走过李佑的院落,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发现李佑居然还在院落中练习倒立。走过去拱手道:“老臣见过殿下了。”
“咦?应国公还没休息吗?”李佑翻身站起,疑惑问道。
应国公叹了一口气:“老夫还怎么睡得着啊。刚刚去看了两个犬子,两人居然都在睡梦中,被别人摸到自己身边,被人给整了。”
李佑摊摊手,故作不懂。
武士彟倒也没什么隐瞒的:“元庆鞋子上有钉子,穿上鞋踩在地上,钉子刺入了脚里。元爽居然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将染料弄到头发上。现在一头奇怪的颜色。”
李佑呵呵一笑:“原来国公说的是这件事啊。令公子当时手上,还是军中医师为他消毒疗伤了的。这我倒是知道。莫非国公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了啊?”
武士彟冷哼说道:“还能有谁,无非就是那些家伙吧。他们这是再向老夫示威呢。他们有能力随意进出都督府,取走我儿子的性命。想要老夫就范。
怎么可能,我武士彟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才不受他们这点威胁。”
说着武士彟看向李佑,继续说道:“殿下,接下来老臣会加快取证的速度,争取早日将他们绳之以法。不过家里的人,还望殿下替老臣照看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