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昕回到自己的王府,跟楚昭儿商谈了借钱修筑运河的事情。
楚昭儿说道:“东风国修筑运河的确是国家的万年大计,我也曾借过陛下百万两文银的巨款。可是,这是最后因为大周国从中作梗未能行成。”
钱昕说道:“这点你不必再担心了,如今我父皇已经决定,不再理会大周那头了。”
楚昭儿一听这话,心中安稳了下来,这说明钱沣皇帝至少不会倒向独孤残了。
她说道:“好,即使如此,钱我可以借,但王爷您得告诉我一件事情。”
钱昕问道:“什么事情?”
楚昭儿挑眉笑道:“是关于您手中那块玉玺的事情。”
钱昕睫毛颤动着惊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何止我知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块传国玉玺,你都有杀身之祸了。王爷你还记得那天遭人刺杀的事情吗?”
钱昕点头。
楚昭儿跟着正色说道:“那些要杀你的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那块玉佩。”
钱昕哑然失色,半天才说:“他们是什么人?”
“是东风国的地下势力,叫蔡原。”楚昭儿解释说道:“但他们不是主谋,主谋是一个叫姚仁通的人,他控制着全天下的地下势力。”
钱昕说道:“实不相瞒,传国玉玺的确在我手里,当然只有一半,那是我母亲留下来的。”
“您的母妃?”楚昭儿问道:“她怎么会有玉玺?”
钱昕说道:“中周国发动叛乱的时候,有四个反叛势力,我母亲所在的家族是其中之一。后来,这四方势力互相不服,各自盘踞一方,就连传国玉玺都被分成了四块。这四方势力各自拿走一块玉玺,而我母妃的家族又因为爆发了内乱,率先失势了。后来,为了躲避仇家追杀,他们隐姓埋名逃避到了东风国。”
楚昭儿明白了,这与她起初想象的一样,就听钱昕又问道:“那个叫姚仁通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对于这件事情,我一直当成平生最大的秘密守护者?”
见他表情匪夷所思,楚昭儿告诉他说道:“是太子钱羽。你早在南阳郡的时候,他就派钱淼一家暗中监视你,打听有关你的秘密。”
钱昕仍然莫名其妙,说道:“可是,我现在已经来到京城啦?他们又怎么打听得了?”
楚昭儿冷笑说道:“王爷忘了,他们很可能在您身旁安排眼线的事情了?”
“眼线?昭儿,你指的可是苏奈?”
钱昕轻轻攒眉问道。
楚昭儿说道:“王爷您娶她不正是太子一手安排的吗?”
钱昕恍然大悟,看着楚昭儿问道:“对,你说的对。这个苏奈,本王现在就休了她。”
楚昭儿却阻拦说道:“王爷,您切莫操切!钱羽命令苏奈打探您的消息,苏奈多半会知道些秘闻。如果您能够抓住她的把柄,再从她口中套出这些秘密,岂不美哉?现在陛下已经立你作为储君了,只怕钱羽会更加记恨您,我想如果能从苏奈口中探听消息,说不定能知道一些,钱羽对您不利的举动。”
钱昕点了点头。
第二天,钱昕便将楚昭儿答应借钱的事情禀告给了父皇钱沣。
钱沣十分兴奋,重重表扬了钱昕。
不过,楚昭儿在答应借钱的同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钱沣能为钱昕举报一场盛大的太子加冕仪式。
这是因为,钱昕自小就不得志,所以在民间的威望并不高,甚至被人暗中讥笑。
楚昭儿希望钱沣用这样一种隆重的仪式向全天下宣告,钱昕得到太子之位名正言顺。
钱沣举得有理,况且仪式也非糜费之举,欣然同意了。
仪式并没选择在皇宫举办,而是在京城最热闹的街市上举行。目的就是为了让百姓们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