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豪诧然惊道:“会吹箫的大道长。”
果然,他就是昨天晚上赵家醮蘸法会上的那位住持老道。原来是假道士,真流氓。
衙役嘿嘿冷笑道:“那可不是萧,那是他专门为自己定做的迷烟抢。里面的迷烟熏到谁,谁就会失去知觉,然后就任由他糟蹋了。”
云豪听了,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吓出一身冷汗。
自己昨晚差点失节啊!
谢老转指着陆有才的两撇胡说道:“对,对,就是你。我以前逮到过你,你自己说说,你这都是第几次进来了?”
陆有才贱兮兮笑道:“进来又怎样?我喜欢这里的感觉,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在里面。”
谢老转斥道:“简直恬不知耻!不过,你倒是胆子不小,杀了赵农行的儿子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到他家里做法会。”
他阴嗖嗖地冷笑着,吓得陆有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谢大哥,您可别胡来。我可不背这锅啊!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干。”
谢老转冷道:“不承认是吧?你可知道俺们衙门的政策,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你可得认清形势,别打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抱有幻想。”
“怎么?你们还想屈打成招吗?我警告你们,办案得讲证据,证据呢?”
“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谢老转道:“有人指证你杀的人,他是个疯子。”
陆有才迷离道:“大哥我糊涂了,你们办案时候能不能用点正常人啊?”
谢老转恨道:“真是伶牙俐齿!好,你说赵农行儿子的死与你无关,那朱广发儿子不是你杀的?火家烧饼老板儿子不是你杀的?还有镇东头三年前的那起凶杀案,官驿里丢的那匹马,还有镇西面那条母狗怎么就怀孕了……”
其他衙役赶紧拉开他:“谢大哥,这就有点栽赃陷害了。”
云豪问陆有才:“你会功夫吗?”
陆有才坚决否定摇头:“我只会用迷烟熏人,这辈子连剑都没摸过。”
云豪道:“朱广发儿子是剑修,不可能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杀死的。”
谢老转道:“好,你说自己不会武功,敢不敢让我试试?”
他阴恻恻冷笑,攥紧拳头,十指骨节瞬间啪啪作响。
“常有才,你要是还手就说明你会武功,那这些起命案就都与你有关。你若是不还手,我会让你爽到极点。嘿嘿嘿嘿……”
“大哥我姓陆不姓常啊!”
谢老转也觉得自己适才跳了戏,改口说道:“我不管你姓什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大哥,我没干过你让我说什么啊?哎呀,妈哦,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嚎啕惨绝人寰地在衙门里游荡、回响……
谢老转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手掌,吩咐说:“把他拖走,地上的血擦干净了,这怎么还满地的骨头渣子啊?那条腿赶紧藏起来,别让人看见。”
衙役说:“谢大哥,这条猪腿这么香,藏起来干嘛?”
“留着明儿吃啊!明天咱们吃酱猪腿。”
……
次日黎明刚过,东方翻起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