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转一脸爷青回,满脸堆笑的答应了下来。
云豪拉了拉谢老转衣袖说道:“谢大哥,我帮你抱柔嘉郡主吧?”
谢老转一脸阴沉,怒恶道:“不行,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怎能便宜了你?不,我是说溜须拍马的机会。”
他嘿嘿一笑,说道:“再说了,你不是站不起来嘛!”
“我能站起来啊!”云豪郑重地说道:“主要是我有事儿想求你,所以帮你干点活儿。”
谢老转嗤声说道:“占便宜的理由找的挺别致啊!什么忙啊?”
云豪又问他说道:“你能再带我去一趟镇子里吗?我想和赵老头打听个事儿?”
“行,你想打听什么事儿啊?”
云豪说道:“我想问问他,那个叫时葶人的事情,我怀疑他就是黑衣人。”
……
……
赵家门口的灵花纸骨头随风飘动,谢老转扣响了他家的大门。
赵农行将门打开,一见谢老转当即就开始向他询问案子的消息。
谢老转道:“你先别问这些,我们还有话想问你呢!”
赵农行紧深地蹙下额,说道:“即是如此,你们先进来吧!”
落了坐,云豪惊道:“我今天白天遇到的那个刺杀柔嘉郡主的黑衣人,我怀疑他就是你们的仇人。”
谢老转惊异道:“可时葶不是已经死了吗?”
云豪道:“我有预感,他没有死。”
“不可能。”赵农行果断否定说:“我已经说过了,尸体我都瞧见了。不信我让火不纯和朱广发过来,你可以问问他们。”
果然,正如赵农行所说的,火不纯和朱广发也笃定时葶必死无疑。
谢老转怪异道:“这便奇怪了,苦主笃信嫌疑人已死,但种种迹象表明时葶又出现过,真是复杂啊。”
朱广发道:“凶手不可能是时葶,应该是另有其人。那个疯子不是对着谁家喊叫谁家就死人吗?他除了我们三家之外也喊了病秧子他家,他可不认得时葶。”
谢老转恍然道:“对了,就是那个一身绿的大姐家。这么说来,这事儿还真与时葶无关了。”
云豪却小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总觉得他们的儿子是被时葶害死的。”
谢老转问道:“那疯子还冲病秧子家喊‘马贼来了’怎么解释。”
“这或许本是不相干的两件事情。”云豪突然又所恍悟的样子,他说:“谢大哥,咱们回去提审陆有才吧?我有些明白了。”
谢老转一脸莫名地问:“你想到了什么啊?”
云豪道:“我觉得陆有才可能在浑水摸鱼。”
谢老转更加不解了。
云豪道:“你那天有没有注意到了没有?那位穿绿色的旗袍的妇人在我们说到陆有才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慌张,而且很快就进屋了,好似生怕我们问她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很可能跟陆有才背地里有一腿。陆有才想和她长相厮守,正巧最近镇子里又发生了凶杀案,但凡被那疯子在门口喊过的人家必然会出死人。所以陆有才就买通了疯子,然后再让妇人毒害了他丈夫,这样就没有人怀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