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爹妈兄弟姐妹比较多~”
清瑶想起了那个被小狼王咬了的风母,再想起了风天那个西装革履的大哥“胡说八道!”
“真的,牺牲的兄弟们,家人多着呢!”风天感慨道“所以这顿要不还是你请吧。”
清瑶……本来挺感动的,就突然想打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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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抓清瑶没抓到,想放弃又有点不甘心,可是连蹲了两天都不见人影,豪哥也有点憋气,刚巧今天是雨天,豪哥索性就派了两个小弟去看着,自己准备去看看两天没见的小美人。
盈盈在戏班子胆颤心惊的等了两天,也没见豪哥来,这两天她除了不能离开戏班子,那人的爪牙倒是没为难她。
偏偏就在以为自己被放过了的时候,李班主一脸愁容的走了过来。
“盈盈,他……豪哥来了,点了你的戏,你上一下妆出去吧。”
“李叔……我不想去啊,实在不行,我命给他吧。”盈盈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反正不是什么好结局就对了。
“盈盈,叔跟你说,别做傻事,你还年轻,你想想……唉,你是谁?怎么来后台呢,快出去快出去。”李叔看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他怕牵连到这个无辜的人。
二十多岁的年纪,利落的短发,一身旗袍搭配她高挑的身材竟然有一种攻击性的美。
女人不见外的从化妆台上拿出了李班主的烟和火柴点上,抽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才回头搭理两个人,“我呀~我是来救你们的人呢。”
“姑娘,别闹了,你从哪里进来了?咱们这里不是被看守严密了吗?”李班主疑惑又着急,可不能再伤及无辜了啊。
“害~您这心肠还挺软的,不过通常呢,都是好人不长命啊……”女人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南鸢,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代替你出去,时间也不多了,来,给我上妆吧。”
盈盈跟李班主俩面面相觑,“姑娘,你这是干嘛呀?外面那人杀人不眨眼睛的,你看……”
“我不喜欢啰啰嗦嗦,因为那样,我会忍不住把这个人,咔嚓掉。”南鸢微笑的把一把匕首顺着李班主的耳朵边上甩飞出去,嗖的一下子带着风声扎在了李班主身后的墙里。
“盈盈……给她,上妆!”李班主摸了摸耳朵,再看看身后那把匕首,哆嗦的赶紧吩咐盈盈。
“可是……”盈盈想说,这不是害人吗?
“没有可是,赶紧的,我给你打下手。”李班主也回过神来,外边一个得罪不起,这一个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再坏也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
盈盈有了李班主的吩咐也就开始准备给南苑上妆,“你……您会唱戏吗?”盈盈忐忑的问。
“怎么?怕我唱的不好被拆穿?到时候反而连累了你?”南鸢笑了。
小心思被拆穿的盈盈,紧紧咬了一下嘴唇,“我,我是担心您的安危。”
“放心吧,今天我跟他呀,都不会留下来陪你的,我保证他以后呀,再也没法子来看你的,瞅瞅这张小脸,多好看啊。”
南鸢用一根食指托起了盈盈的下巴,左右端详着,看着她眼里都是惶恐和害怕,嗤笑一声放下手,都不像她!
想起她,南鸢总算露出来一个真心的笑容,有点想她了啊,上次自己仅仅是看了看她的背影,她就如此警觉了,真好。
可是,她走上这条路,就注定再也不会跟她成为朋友了吧。
盈盈给南鸢画的其实与平时的妆容相差甚远,也实在是内心害怕,就有点发挥失常,不过五色的油彩这么一抹,戏服一穿,不近看,不出声倒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只是……唱戏的能不出声吗?
南鸢很满意自己的一身扮相,这样,就没人认的出自己啦。
“还要劳烦李班主跟我走一趟,我这一言不发可不招人喜欢呀!”
“好好,老朽就跟你走一趟。”李班主没想那么多,能救一个是一个,盈盈活着也挺好,自己一辈子无儿无女的,也活够了。
盈盈转过身一言不发,她知道李班主是为了救她,要不然李班主完全可以不管她,可是人都是怕死的,能活着,又有谁愿意去死了。
南鸢刚要踏出这屋,转过头来却似笑非笑的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人性真复杂,所以我最讨厌那些复杂的人了。”
说完就婀娜袅袅的离开了。
李班主带着南鸢来到台前的时候,豪哥已经等的着急了,不过他既然是享用美食来这,自然也要给予点耐心。
“豪哥,人……人我带来了。”李班主小心翼翼地说。
“豪哥,盈盈她,这几天上火,嗓子有点变音了。”
豪哥摆摆手,“无妨,不能唱可以跳嘛,我不挑不挑的,哈哈哈,跳完了,正好我跟盈盈去吃个饭,盈盈肯赏脸不?”
南鸢压低了嗓音“好。”
豪哥哈哈一笑,只当她不得不从,对嘛,女人带刺,那把刺给她拔了不就老实了。
台上的南鸢嫣然一笑,竟然真的乖乖巧巧跳起舞来,只是那舞姿实在夸不出来好看,只能算是扭胳膊扭腿,没有一点美感。
周围的小弟们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李班主却是冷汗都滴下来了。
“盈盈今天是看见我太高兴了吗?怎么跳成这样!”豪哥说的是反话,他倒是认为盈盈太害怕了才有失水准。
害怕就对了,他豪哥不需要不怕他的,这会让他想起来以前在组织里的日子,卑躬屈膝,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他聪明,成功认了那老东西当爹,又偷偷弄死了他儿子,然后再架空老东西,自己接受他的势力。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只是个傀儡,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他太心急了,结果就触动了老东西背后那个组织的蛋糕。
到处东躲西藏,好在对方似乎十分顾及华国,竟让他死里逃生龟缩到了首都。
而对方却是不敢再伸手了,他这才又显露人前,不过到底不如从前那般风光,前呼后拥着了。
豪哥看着台上的女人,黄牙都呲出来了,他迫不及待想尝尝自己养了这么长时间,这多含苞欲放花朵的滋味。
豪哥比了一个手势,就有人上台把南鸢叫了下来。
豪哥眯起眼睛“我来给你卸妆,更衣怎么样?”说罢便要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