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泰站立起来,走到一旁的屏风处,上面绘制着宁州大概地图,他的眉头锁在一起,宽松的袖子一撸,拿起笔在屏风上勾画。
很快,就勾画完毕。
他退后几步,长出了一口气。
“整个宁州基本都覆盖了,只有几个少数几个城池,更不用说下边的乡镇的,恐怕情况还要糟糕。”
他转过身:“传本官的命令,命令全州暂停一切非官方活动,除必要的朝廷运输,军队调遣,任何人不得擅自走动,违令者斩!”
只有经历过的阵痛,才能更好理解它的可怕,这也是于泰迅速下决定的原因。
很快府衙就忙碌起来。
一位位官员走入堂中。
“你来的正好,本官命令你,按照太医的丰富,熬制中药,对各大城池进行消毒清扫.....”
现在只能保大了,至于下面的镇,只能自求多福,毕竟,新大明的掌控能力和动员能力还受制于时代限制和体制限制。
“......本官命令你,尽可能征集大夫,进行诊断,查明来源,不能让瘟疫肆意蔓延。”
督查局也纷纷出动,拿着棍棒。
迅速控制整个城门。
驾驾驾
“你去东边的慧城,你,去北边的新中,还有你......”
“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把马匹累死,也要给老子把信传到位,走吧。”
“是!”各位信差齐声大喊道。
纷纷抽起马鞭,向各大目的地出发。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马匹的死活了。
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溅起一片灰土。
然而这仅仅是个例。
于泰经营宁州多年,与各方势力交好,加上身份地位高,背景深厚,敢于有魄力作此决断,驻扎在宁州的军队长官也在于泰的劝说下,加入了进来。
做好了事后被处罚的决心。
一个地方的好坏,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依赖于老大的能力,毕竟是集权......
而其他各州,表现则差劲一些。
关外秦州。
新京,也出现了类似情况。
然而,它名义上属于副都,按照规矩也有一套班底,可是现实却相反,他并不能做出重大决定。
位于海林的陈敬仁。
在堂中踱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个时期虽然没有gdp的概念,但是他也知道经济发展,海林很大程度上依靠的就是海运贸易。
其中牵扯了巨大的利益。
他斟酌再三,也不敢承担风险。
只好吩咐人,对发病人群进行隔离,找了一个空闲库所,其实是一个小村庄,场地十分之大,
把病人全部都送到了这里。
生死由命!
全靠他们的福气大小,能撑过去就能活下来,撑不过去,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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