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留学生讨论大明的时候,大明的一些读书人也正在讨论欧洲,唔,是西班牙。
大明第一批留学生回来的比较早。
暂时停留在古巴岛上。
一位留学生站在高台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西班牙大学的情况。
文艺复兴时期,学校也受到了冲击。
原先的学校都是教堂和宗教性质的,但现在受到了一些波及。
宗教改革家曾期望,将城邦占用的教会财产总收入的一部分奉献出来建新学校,以取代那些修道院关闭后消失的学校。
但路德抱怨道“诸侯和领主太忙于酒窖、厨房和卧室中高尚与重要的事业,以致没有时间”帮助教育。
他写道:“在德国各省中,各地的学校都将毁灭。”
1530年,他和梅兰希顿为德国大学的衰颓而哀悼。
在欧福,学生入学人数从1520年的311名降到1521年的120名,再降到1524年的34名;在罗斯托克,从1517年的300名降到1525年的15名;海德堡在1525年教授人数多于学生人数;1526年,巴塞尔大学的学者人数只有5名。
路德和梅兰希顿努力修复这种伤害。
在中,路德恳求世俗当局设立学校。
1530年,远远地超越他的时代,他建议初级教育应该强制执行,并由公家负担费用。
对新教赞助下逐步重建的大学,他建议以为课程的中心,但仍教拉丁文、希腊文、希伯来文、德文、法律、医学、历史和关于“异教或基督教……的诗人和雄辩家”的知识。梅兰希顿以复兴教育为其终生的事业。
然而,这一切发生并未发生在西班牙境内。
西班牙还是原先的天主教,并进一步加强了巩固。
所以学校保留了原教宗旨,有不少关于天主教的知识。
而难免有学生会受到天主教的影响。
不得不说,天主教还是有些能耐的,拥有一定的普世价值,否则也不会拥有生命力。
所以下面听讲的一些学生渐渐皱起了眉头,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错了。
只感觉与自己认为的不一样。
陈去疾坐在二楼的包间上。
这是一个具有典型欧洲风格的建筑,原先是西班牙所建造的封闭式大厅,和后世看到的欧洲议会一样,呈圆状,像半个乌龟壳扣在地上。
“他是哪家的人啊”陈去疾端起一杯茶水,轻轻地吹了一下,泛起淡淡波澜,抿了一小口。
一旁的副将看了一眼,低声道:“是章家章大孙的小儿子,章丘。”
“章大孙的儿子”陈去疾喃喃道。
这个人他有几分印象,比他年纪略大一些,现在已经没有实权,闲赋在家。
曾经还未入关前当过新京的巡城左都督,官至三品,而且眼光独到,做起了一些生意。
现在在赣州也算有几分实力。
他曾经的一些部下也混的不错。
他摇摇头:“可惜了,去了一趟东洋,脑子可能学坏了。”
这里没有外人,陈去疾没有留半分情面,直截了当的评价。
副将身子一颤,望了一下高台上仍“口吐莲花”的章丘,名字倒是不错,可惜,这辈子也到头了。
他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惋惜和可怜。